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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的以濛卻突然放下手裡的課本就向外走。
“怎麼了?”祁向珊問她。
以濛說,寧之諾可能受傷了。
校級籃球賽,那次以濛並沒有去,但是寧之諾真的如她所猜測的一樣,受傷了。
這個感覺得到,讓曾經的祁向玲無數次的驚異又恐懼。
醫學研究表明,只有所謂直系血緣關係上的父女,父子,或者母女,母子,才有這麼強烈的內心感應。
且,這感應存在於少數人中的少數。
蘇以濛和寧之諾是如何做到的?這種默契怕是相依為命整整十六年的人自然而然行程的。
可怕的默契。
收斂了臉上的驚異,向玲將手中關於病人的筆錄做好,對以濛說道,“以濛,霍姑父想要見你。”
霍院長在國外除了臨*醫學,就屬心理研究做的最出眾。
祁向玲這麼對蘇以濛說,以濛自然明白,不是簡單的和霍姑父聊天,向玲是間接的想要她去看心理醫師。
“我沒有生病。”以濛這麼說,“更不需要任何治療。”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神色有些冷。
但是,向玲看著面無表情的人,心裡卻一點都不認同蘇以濛的說法。
“自閉症”治癒期第二個階段,不拒絕人與人的交流,但是為人處世過度冷淡,冷漠的拒絕任何人靠近和拒絕訴說。
此時,向玲知道繼續強制,也許以濛會被逼迫到再次拒絕說話。
搖搖頭,她將鋼筆放進醫生白大褂的口袋裡,轉身出去。
……
祁向玲離開病房,安琳在用熱毛巾幫昏迷中的寧之諾擦手和臉。
以濛坐在一邊,就只是看著。
安琳看如此淡漠的蘇以濛,有些說不出的壓抑,“蘇以濛,我一直看不明白你,過去的你唯獨對寧之諾是不一樣的,可現在為什麼面對這樣的他,你還能如此的冷靜。”
“我如何和安小姐沒有關係,請您不要庸人自擾。”
“你。。。。。。”
安琳看著她面目表情的神色,有些忿忿道,“你以為寧之諾如此,都是誰害的?如果不是因為你,他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以濛沉默,眼瞳晦暗不明,臉色卻蒼白到了極致。
“不要覺得你是受害者,寧之諾離開你你不照樣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逍遙快活。”
“如果說這樣的話能讓你獲得一絲塊感的話,那您請便。”
話不投機半句多,以濛起身要離開,卻聽安琳在她背後說道,“蘇以濛,五年前的一次手術你不記得了麼?當時,並不是什麼簡單的手術,你的家族遺傳病,器官腎出現的問題,以為那麼簡單就可以恢復的麼?手術後可以痊癒,是因為當時有人摘了自己的一顆腎臟給你。而,那個捐贈者就躺在現在的病床上。”
“所以呢?”
照是常人聽到這樣的事情都會震驚萬分,而後心痛的流淚和悔恨,才是正確的情緒。
但是,蘇以濛沒有,她的過分冷靜讓安琳幾乎要失控。
“蘇以濛,你就真的這麼冷血無情,他為你做這麼多,你知道他將死,連一滴眼淚都不掉。”
不,安琳錯了,眼淚一滴不掉的人,不見得內心真的不難過。
往往痛苦的時候想哭就能大聲哭泣,是一種幸福。
蘇以濛的眼淚早在兩年中的極致陰暗的那個地方掉完了,現在她即使痛得渾身發抖,也掉不出一滴眼淚。
新傷口附著著舊傷口,她的心臟說不定已經碎裂了。
“蘇以濛,你沒有心,你太狠了。”
聽不到耳邊安琳對她的控訴,像是什麼都聽不到。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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