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2/5 頁)
但是,現在的一切佔據上風都顯得無力。
將死之人,她又怎麼可能對其使用手段。
安琳和祁向玲兩個人彼此複雜的對視,因為病床上人的驟然起身而打斷。
“以濛。”祁向玲幾乎是在數秒鐘以內換上了笑臉,“大早上就過來,睡在這兒不覺得冷嗎?”將帶過來的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祁向玲尤為顯得熱絡異常。
可以濛並沒有看她,她的視線凝聚在安琳身上。
以濛的神情很淺淡,相比安琳的無措,她看向她的時候,目光平靜。
給安琳讓開了位置,她坐在了一邊。
病房的門再次開啟,護士們進來,和祁向玲簡單的交談以後,然後在和祁向玲的配合下對深陷昏迷的寧之諾進行了每日的常規檢查。
“怎麼樣?”安琳問。
她知道祁向玲不喜歡她,但是在大的生死麵前,一切都顯得那麼無力蒼白。
祁向玲搖頭,嘆了一口氣,想說什麼可顧及到坐在病房內沙發上的人,欲言又止。
以濛起身離開,知道祁向玲的意圖,她很配合的出去,關上了病房的房門。
站在門口,還是可以大致猜測到裡面人的對話。
昨天,以濛問過寧之諾的主治醫生,他體內的器官已經很難維持生命,即便就這麼昏迷下去,也許永遠都不會醒來,就在這樣的昏迷中慢慢死去,也許他會醒過來,醒過來的生命也維持不到一年。
祁文彬死了,如果寧之諾也死了。。。。。。
以濛從未想過,原來所謂的離開的真相是如此的殘忍。
2012年,他的身體狀態就不太好了,她看得出來卻因為感情上的間隙忽略了很多細節性質的問題。
他欺騙她和安琳結婚,他真的騙了她。
在以濛曾經的認知裡,寧之諾從來不會對她撒謊,他要和別的女人結婚,她同意了,也信了。
可是,到頭來,苟延殘喘的他卻向她如實的證實了那個假象。
這樣的隱瞞和欺騙,她不覺得感激,一點都不覺得。
……
病房內。
祁向玲對安琳說道,“照這樣的情況來看,他的狀況相當的糟糕。”
“那他可能會醒過來麼?”
向玲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有著少見的沉痛,“似乎可能性微乎其微,你明白的他能夠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如果繼續昏迷下去,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在這樣的昏迷中慢慢得。。。。。。”
死去,兩個字祁向玲有些難過的說不出口,但是安琳知道她的意思。
“他永遠都不會醒了?”
向玲為難,“這。。。。。。”
“他會醒過來的。”
清冷的嗓音讓安琳和祁向玲同時回頭。
病房的門開啟,站在門外的女孩子,黑色系的針織衫搭配長裙,一頭海藻般的長髮,清透的骨骼透出一種詭異的豔色。
蒼白的臉,她的眸子裡像是沒有絲毫感情。
細碎的劉海被吹開,她的眼角上方有一道細長的疤痕,如若不仔細,沒有人會注意到。
“你,你怎麼會知道他會醒過來?”安琳的嗓音帶著些許顫抖。
“我感覺得到。”
窗臺上的百合花在女孩子過度蒼白的手指下,擺弄出一個漂亮的造型。
她的話讓安琳和祁向玲陷入無止境的沉默。
感覺得到是多麼不靠譜的回答,像是可笑的玩笑話。
但是,祁向玲卻認為這絕對不是玩笑話。
曾經的少年時期,一個大中午,一家人在一起吃過午餐後,祁向玲拿了冰激凌給向珊和以濛,可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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