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她想另投他人的懷裡(第2/5 頁)
入微,明察秋毫,才大舒一口氣。
“如今舅老爺還在他們手裡,可如何是好?”
江晚吟自從回府便一直在想辦法:“舅舅舍不下家業,我原是不想拖累他,但如今,也沒別的法子了,只有讓他想辦法離開青州,到上京來,我方能放手一搏。”
“可青州已經有了伯府的人,您又如何知會舅老爺。”
晴翠不解。
“這個你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
江晚吟沒多解釋,只鋪了紙,又讓新來的女使送了些糖水來。
她從前跟著舅舅也學了些經商的本事,其中一條便是這密信。
寫信時用糖水做墨,水跡乾涸後無色無形,便是一封無字天書。
收信的人用燈火一烤,信上又會出現淡褐色的字跡。
江晚吟先是用尋常的墨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封家信,信到末尾,留了一半的信紙,換了糖水蘸筆,知會舅舅借病脫身。
如此一來,即便是忠勇伯府的人拆了信檢視,這也只是一封最尋常不過的家書罷了。
而舅舅,只要看到她在信中說想喝糖水,必然會明白她的意圖。
一封信很快便寫好,江晚吟交由了女使,囑咐她明日送到驛站去。
寫完信,又安置好晴翠,江晚吟方叫了水沐浴。
新來的女使名喚春桃,很體貼的要來服侍她,江晚吟卻不敢叫她看見渾身的痕跡,只推說自己想一個人靜靜,方打發她下去。
然衣服一解開,她自己臉頰先滾了起來。
陸縉這回大約是醉的厲害,前後不過短短兩刻鐘,她渾身卻沒一塊好皮。
江晚吟直覺陸縉今日有些怪,彷彿真的要將她活活弄死,卻又想不出緣由,只當是他太久沒碰她了,加之醉了酒,一時失了控。
話雖如此,她這回當真被揉的幾乎見血,不得不又用上了剛進府時長姐給她的藥。
幸而她剛回府,長公主只叮囑她好好養著,這幾日倒也無需她做什麼。
只是她自從上回落水後,子嗣上便不易,好不容易養好了一點,又因江華容墜了崖,回府後,長公主便貼心的安排了大夫來替她再診治,那大夫直嘆氣,說是她剛養好的一點又倒回去了。
長公主聞言對江晚吟愈發愧疚,拉著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我必會將你的身子調理好。便是好不了,你的婚事也包在我身上,我絕不會教你受委屈。”
江晚吟只淡淡一笑說好,心裡卻並不甚在意。
她不利子嗣的訊息長公主雖叫人封住了,但府內還是不少人知道。
尤其陸六郎同黃夫人。
黃夫人對於門第的確放的開一些,但這也不意味著她能容忍兒媳不能生育。
是以陸六郎雖藉機來看了江晚吟幾次,卻再也沒提過提親的事。
這也是人之常情,江晚吟並未怪他。
只是想,陸六郎一個閒散郎君都如此,陸縉這樣的嫡長孫恐怕更是在意。
難怪,這幾日他待她疏淡了許多。
想來也是,做妻她身份不夠,做妾又不能生育,要她何用?
江晚吟便不再自找麻煩。
陸縉這幾日亦是繁忙。
這回找到了紅蓮教的據點,又重傷了那位傳說中的教首,在上京的紅蓮教徒們一時群龍無首,正是抓捕的好時機,這幾日巡檢司在勾欄瓦舍裡又抓了不少人。
他一回來,便去了巡檢司審問。
早出晚歸的,他們明明還在一個府裡,一連三日,卻是連面都沒見過。
反倒是安平,聽聞江華容被禁足後,這幾日往公府來的勤了許多,江晚吟去家塾時,時常能碰見她在同長公主品茶。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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