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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你這如意嬌妻。原來他並不是一時的戲言。要怎麼樣才能理情,這甜入心髓的滋味究竟是愛還是沉醉。也許,兩者兼有。
看著她笑容,林寒宵忽然從心底湧出一股衝動,似是想擁她入懷,又似是想狠狠打掉她手中的如意結。矛盾的心情讓他血氣翻騰,卻只能隱忍。暗暗告誡自己:時候未到,萬不可衝動行事。
曾語柔輕輕埋首於他的肩窩,羞赧如小鳥依人,她只顧沉浸於心中的喜悅,卻不曾留意林寒宵臉上陰沉森寒的表情。如果她肯抬頭看他一眼,只消一眼就會讓她萬劫不復。
曾語柔沒有說謊,她的棋藝的確稱不上精湛,甚至下棋的手法都雜亂無章,顯然是無良師指導之過,但好在她天分頗高,又對下棋興趣濃濃,若稍加琢磨,也未嘗不可大方光彩。
摸清了她的實力,林寒宵從書房中取了幾套棋譜,依照柳無風曾經教他下棋的套路,依次傳授給她。
一連數日,曾語柔都在研究棋譜。時兒找人廝殺一局,雖然無一例外的敗北收場,卻沒讓她對下棋失了興趣,反而愈挫愈勇。但多半的時間裡,是她自己抱著棋譜,在隨便的一處擺開黑白二子,獨自演練陣法。
這一日,正是林寒宵在廣寒樓設宴款待武林人士的日子。主事的管家抽調了不少丫環僕役派遣去廣寒樓招呼客人,就連客居在此的柳無風也一早不見了人影,偌大的別業中只剩下曾語柔和幾個服侍她的丫環。雖然冷情了些,但並不覺得無聊。
御風亭裡,乘著習習的涼風,曾語柔背靠著輕波盪漾的湖水,眼前是曲折百轉的木棧道。可是她身在美景中,卻無心欣賞,只顧埋頭飛針走線埋頭刺繡。
在亭子中心的石桌上,擺著一隻高腳棋盤,棋盤上黑白二子錯落稀疏,一看便知是一局殘棋。棋盤旁邊是一隻紅泥壺,壺嘴裡嫋嫋的吐著繚繞的菸絲,旁邊圍著一溜紅泥小茶杯,其中一隻裡還還殘留著一點蜜黃色的茶湯。
“夫人,您歇會兒吧。都繡了一天了,手不酸眼睛都酸了。”站在曾語柔身後的崔女執起桌上的茶壺,在茶杯裡續了一杯茶,雙手遞至曾語柔的面前。恭敬的說:“夫人請用差。”
曾語柔放下手裡的針線,捧著茶杯,說:“謝謝。”
“夫人折殺奴婢了,是不是奴婢哪裡做錯了,奴婢愚蠢,還請夫人明示。”崔女連忙搖頭。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眨巴眨巴,眼看就要滾下眼淚來了,可又委委屈屈的不敢真的哭出來。
“你誤會了。”曾語柔溫柔的對崔女笑了笑。說:“你去廚房幫我拿些茶點來好不好。”
“是。奴婢這就去。夫人愛吃些什麼呢?”崔女收了眼淚,含笑問。
“隨便好了。不要太甜的。”曾語柔說。
崔女福了一福,一溜小跑的去了。
第4章(2)
曾語柔隻手撐著下巴,看著湖水中悠然自在的小魚兒。其實她並不想吃點心,別業裡的廚子不亞於一流的酒樓,手藝高明的變換著菜式,讓她能三餐可口已經是心滿意足,有沒有茶點根本無所謂。以前未出閣的時候,她爹只有宴客的時候才會擺上茶點,她們曾家雖是富戶,但卻並不精於飲食。對比和現在的生活,她簡直是置身天堂。若在以前,那真是想都不敢想的天堂。被夫君捧在手心裡寵愛的感覺真好,可是她又怎麼會恃寵而驕,對下人作威作福呢。
“夫人。茶點來了。您看還和心意嗎?”崔女,許恩兩個丫環手裡各捧著一個木質托盤,裡面琳琅滿目的擺著各式各樣的點心。
曾語柔捻了一塊千層酥,咬了一口,滿嘴的酥脆鹹香。她笑著說,“你們喜歡吃什麼?”
崔女、許恩面面相覷,不知這位新夫人是什麼意思。
“別愣著啊。我一個人哪裡吃得下。你們也挑自己喜歡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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