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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因有李玄磯的交待,便也不再去勸,只盼著尚悲雲自己想通離開,偏這尚悲雲性子上來也是一倔到底,硬是跪著不走,日出月落,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晝夜,到第三日清晨,尚悲雲仍跪於院中巋然不動。秦管家想他整整兩天兩夜不曾進水米,如此下去,只怕再熬上一兩日便要倒下,反招人非議,於是便暗地裡差人去找霍元宵。
霍元宵其實早得了訊息,她是個火爆性子,急得立刻便要去取松院拽人回來,卻被霍夫人勸住,只說女婿行事一向極有分寸,要她稍安勿躁,靜待幾日。霍元宵想一想,也覺母親的話頗有道理,心裡畢竟擔心尚悲雲的身體,苦等兩日已再按捺不住,這時見秦管家那邊差人過來,當即便跟著前去,霍夫人怎樣勸也勸不住,只好回醫館去找霍不修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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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苦跪(下)】………
方巧闕金寒也在,霍元宵到時,他正在尚悲雲身邊好言相勸,尚悲雲恨他在議事廳對洛小丁使壞,無論他說什麼,只是不予理會。
闕金寒碰了一鼻子灰,面上下不去,頗覺尷尬,訕訕地站在一邊,見霍元宵前來,忙道:“師嫂快來勸勸大師兄,再這麼下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尚悲雲聽聞霍元宵前來,這才動了一動,轉頭往後看了一看,旋即又回過頭來,繼續跪著不動。霍元宵兩日未曾見他,此刻一見竟嚇了一跳,只見他面青唇白,鬍子巴喳,神色間頗有萎頓之色。
她眼圈一紅,幾乎掉下淚來,上前拉住尚悲雲道:“雲哥,快起來跟我回家去……”自二人成婚以來,她對尚悲雲的稱呼便由“大師兄”改成了“雲哥”,比往日更為親密了。
尚悲雲又冷又餓,雖有內力抗著,卻仍覺頭暈眼花,給霍元宵抓住一搖,險些便倒在她身上,他忙收攝心神,強自支撐住,搖頭道:“我等師父發話!”
霍元宵道:“雲哥,你不是一向要元宵識大體,顧大局麼?為何如今自己倒不顧大局了?你這樣做,豈不是要城主師叔難堪?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不好麼?”
闕金寒也道:“是啊,師嫂這話甚是在理,大師兄不為師父想,也該為自己想想,你堂堂的龍驂分堂堂主,就這麼大刺刺跪在師父這裡,傳出去也不好聽……”
尚悲雲原本已為霍元宵的話所動,轉而聽見闕金寒這話,立刻氣不打一處來,瞪著闕金寒狠狠道:“你倒是顧著自己,恨不得把什麼髒水都往小丁身上潑……”
闕金寒臉上發燙,訕訕道:“大師兄這是什麼話?我哪有往他身上潑髒水?”
尚悲雲靜了一靜,又覺自己說的太過,轉目盯著前廳的大門看,仍不見師父過來,不由得長嘆一聲,道:“都是師兄弟,理該和睦相處,何必同室操戈?你這些年一直看小丁不順眼,無非只因他處處強著你……”
闕金寒面上微見羞慚之色,轉過臉去不再說話。
霍元宵伸手拽尚悲雲起來,連拽幾下,卻拽不動,急得險些哭出聲來,叫道:“雲哥……雲哥,你快起來跟我回去。”
尚悲雲別過臉不看她,眼珠子直瞪著前面,一字字道:“我等師父發話!”
霍元宵這時才知尚悲雲竟有這麼倔,心知再勸他也不會回心轉意,一跺腳便往院裡衝,見秦管家迎上前來,更不多話,只道:“我要見城主師叔。”
秦管家稍一猶豫,還是將她帶進內院,左轉右轉到了李玄磯的院中,到了廂房門口,他先進去通傳,讓霍元宵在門外稍等,霍元宵等了片刻,秦管家這才出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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