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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風情,非他能夠抵禦。
過了一會兒,炤寧抱怨道:“畫就這樣前功盡棄了。”
“等會兒我走的時候,把原畫帶上,不用你動手。”
“等會兒就走麼?”炤寧語帶笑意。
師庭逸誠實地道,“你這小混賬不安好心,我怎麼敢久留。”
“那好吧,不折騰你了。”炤寧退後小半步,幫他整了整衣衫,“我送送你,站久了,活動活動腿腳。”說著轉身,去三圍羅漢床上拿起斗篷。
“也行。”他將原畫收起來,拿在手中。
“明日午後你真能帶我去晉王府麼?”炤寧抱著斗篷,尋找他的,過一會兒才想起來,他根本就是隻穿著錦袍進門的。習武的人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冷,這一點她可比不了。她扯扯嘴角,轉身向門口走去。
“當然,等我。”師庭逸答完,看著她腳下,“站住。”
炤寧下意識地站住,轉頭望向燈光影裡的男子。
他走過來,蹲下去,拎起她的棉裙下襬,抖了抖,示意她往上提著。
炤寧照辦,低頭看去,這才明白他在做什麼。她羊皮靴子上綴著用絲帶編織而成的穗子,末端又有寶石點綴,這會兒裝飾不知何故鬆掉了,拖在地上,而她並未發覺。
“噯,”她開玩笑,“嚇得我,以為你好端端給我下跪呢。”
師庭逸慢條斯理地道:“早晚都要跪你一次——成親的時候要行對拜禮。”
“……”炤寧垂眸,看到他眉宇平靜,長長的睫毛靜靜垂下,似是在做再自然不過的事。
她曾經用了一段時間才明白,習以為常的他給的照顧,之於別人,只聽說便要驚掉下巴。
他總是讓她忽略掉他的身份。
如今是征戰三年威懾敵國的男子了,小事上,待她一如當初。
師庭逸琢磨了一會兒,才勉強將那瑣碎的物件兒繫上,心裡對她這雙極為考究的小靴子很是不以為然,再漂亮又怎樣,別人只能看到鞋尖。
“明日換雙樣式簡單的穿。”他站起身來,從她手裡接過斗篷,給她披在肩頭,“聽到沒有?”
“嗯。”炤寧應著,一瞬不瞬地凝著他。
白日裡是心疼,現在是心軟還是感動?不管是什麼,都是情有可原吧?
師庭逸對她一笑,“好看麼?”
“嗯。”炤寧微笑。
師庭逸一臂擁住她,研讀著她的眼神,“又想什麼呢?”
炤寧抬手碰了碰他的唇,語氣溫柔:“在想你可以晚一點兒再走。”
師庭逸心頭震動,驚喜、感動如浪潮一般湧動,“誰都不知道,你這心最是柔軟。”
“那是因為誰都不知道,你曾對我有多好。”炤寧勾住他脖頸,認真地道,“不準這樣對別人,我一想就恨不得殺人了。”
師庭逸用鼻尖蹭著她的,“那怎麼辦才好?趕緊嫁過去看住我才妥當。”
“想得美。”炤寧皺了皺鼻子,“及時行樂是一回事,嫁不嫁你是另一回事。”
“猜你就會這麼說。”師庭逸吻了她唇角一下,“及時行樂怎麼說?我忘了。”
炤寧扯扯嘴角,笑,“裝的跟真的似的。”
師庭逸托起她的臉,雙唇先落在她眼瞼。
她睫毛輕顫一下,看著他的時候,是有些害怕的。怕那動人心魄的感覺絲毫不變,更怕那感覺已消逝不再。
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她閉上了眼睛,感覺到他身形戰慄一下,和她一樣。
唇舌交錯間,已經寂滅的某種火焰復燃,輕緩地溫柔地撫著悸動的心絃,愈燃愈烈,熨燙著心魂,有著叫人渾忘一切的力量。
恍惚間,炤寧在想,這樣的感情,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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