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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靈魂的笑容。是的,他與她之間現在是出了問題。他與她就好像兩條對望的河流,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每天彼此深深凝望,卻從不交匯,靈魂的交匯,阻隔他們的就是一條破舊了的,坍塌的橋,這座舊了的橋到現在還沒從她心頭褪去痕跡,拔出陰影;而現在,連線他與她的辦法被他找到,新陳代謝,他要用一座嶄新的橋樑與她連線,孩子,成為他與她之間的必需,到那時,她懷了他骨肉的那時,年羹堯這座腐朽的舊橋,以及這個名字涵蓋的一切就會被取代,潛藏在土壤中的幾乎完全爛掉的所有就會被連根拔起。
“小蝶……”帶著腦中的某個目的,帶著血液裡又昂揚起來的某種欲、望,他又呼喚起她的名字,撥開她故意覆蓋住臉的長髮,他深深地又一次咬住她的咽喉。咬得那樣用力。她的喘息,她的尖叫終於隱忍不住,瀰漫在黑暗的深夜裡,顯得那樣無奈又疲憊。
常喜與曹公公呆在一起,這幾年,學了個猴精似的他知道,通常,只要晚上來到閒梳院,他就可以睡個安穩覺,而不必像呆在別的嬪妃宮裡似的,需要一直守候在門外,等候。此刻,他正享受著曹公公精心炮製的一碗參茶,有滋有味地品著,慢悠悠地坐在暖炕上與老太監閒聊,說說這幾年宮中的太平,說說當差的不易。對於曾經提點過自己的曹老太監,常喜一直心存感激,因此,也時不時地斟酌著與老太監說些自己知道的內幕訊息。兩人聊著聊著,一同說起了心中老大一個疑惑,他們談起了弘曆。
“確實奇怪啊,阿哥弘曆竟會與你們年妃娘娘這般投緣……嗯,著實讓人費解。”常喜抓過一把瓜子,慢悠悠地嗑著,咬開了殼,吐在掌心,用長長的指甲慢慢剝著裡邊的肉,一系列動作很慢,看得出他在沉思。
曹老太監點點頭,拿起茶壺給常喜新增了些熱水,只是符合著陪笑。
常喜又道,“聽說弘曆阿哥這幾年生日年妃娘娘都要送去賀禮,喂,老曹,這事你最清楚,快,老實告訴我,是也不是?”
老太監動了下嘴皮,卻又把嘴閉上。常喜定性終究不夠,有些著急,扯高了嗓門剛嚷了一句“你這個老滑頭,竟是連我也要瞞——”,下邊的話卻是立即被老太監放在嘴邊噤聲的豎起的食指給截斷。
常喜疑惑地看著老太監,正要疑惑發問,忽然,隱隱約約的某些聲音在沉寂的夜裡變得那樣清晰;年妃的屋子離這裡很近。
“唉……”曹公公僵硬住脖子,呆了呆,咂巴著嘴,重重長嘆。
常喜問他為何嘆息,得到的回答卻是反問。“小常,你當真不知道萬歲爺最近為什麼總是過來麼?”
“這還用問?萬歲爺對年妃娘娘情有獨鍾唄……”
老太監搖頭,罵常喜看不清。摸了把下巴,擦去幾片黏在嘴角的瓜子殼,常喜不由向提出疑問者請教,請教其中暗藏的玄機。曹公公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微微點頭,朝他露出彷彿下了某種決心的表情。
“唉……我之所以要告訴你……其實也是為了娘娘……年妃娘娘外表脾氣溫順……其實性子相當倔強……早些年的事……我都聽你說過啦……八年的時間……不算短了……本來……我以為憑著萬歲爺對娘娘的寵愛……娘娘她多少會有些感動……會被萬歲爺馴服……唉……現在看來……”
空氣中飄散過來的微弱的聲音把他的話打斷,常喜露出了個尷尬又痛苦的表情,手指戳了戳聲音的方向,反問他現在又如何,現在還不是一切正在遂皇上的意?
老太監果斷地搖頭。他不再說話,忽然,轉過身,從身後放衣服的衣櫃裡取出一個手帕包裹著事物,開啟手帕,一個青花瓷的小瓶子露在常喜眼前。這是什麼?他問老太監。
“一瓶藥。”
“藥?”小太監摸著鼻子,感覺找不到北,接著用看老人頭腦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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