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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一拳,為身上多添一處傷,“你很怕令尊?”
風似默故意轉移話題,兩眼有意無意地輕瞄她雙腿曲抱在胸的滿座春光,乾澀的唇舌勉強一噎。
平常她穿著略顯寬大的警服看不出玲瓏身段,此時貼身的連身短裙不只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更突顯她裙下健美均勻的大腿骨架,挑動男人的獸性。
他不是君子,但他願意等她敞開心接納他的存在。
“不要咬文嚼字,黑社會學人家裝什麼清高,你叫他老頭子就成。”怕他?那是天大笑話。
不是怕是煩,她老爸拗起來就像小孩子要糖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且不擇手段,對付女兒像在對付仇人。
卑劣、無恥的下等手法不計其數。
而父親不是罪犯,她不能以下犯上地揍上兩拳,吃了闖虧還得笑著道謝。
“你為什麼怕他?”
左天藍討厭他一再提起這檔事,搶過香蕉剝著皮大口咬。“因為他……逼婚。”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風似默挖挖耳朵,以為她被香蕉梗往,所以口齒不清。
“你很煩耶!你知道我矢志不婚的大姐為何被迫嫁人,全是我家老頭在背後搗鬼,逼得她不嫁就會成為千古罪人。”
咯!老爸真是個小人,為了賭一口氣廉價出售女兒,倒貼都沒關係,只差沒打包捧到人家面前,求人家娶他的女兒。
行情價都被老爸打低了,出門快要戴紙袋了,以免被人笑死。
“你有個好父親。”他點著頭,眼中有著狡猾的精光。
必要時,左伯父是一張釜底抽薪的絕佳王牌。
“是很好呀!”左天藍苦著臉剝香蕉皮。“喜歡的話可以免費奉送。”
風似默抓住她的語病,幽默的說道:“我們的老爸很可愛,是不是?老婆。”
“誰……誰是你老婆。”她嚇得結巴,“不要亂……亂攀……關係。”
社會秩序這麼亂,男女關係太複雜,子彈到處飛,罪犯四處溜,想自殺就去結婚,包管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比死還痛苦。
她是不婚主義者,任何婚姻中的用詞是無形利刃,她只想迴避。
“剛剛不是你說要把老爸送給我,除了,我老婆誰送得起這麼大的禮,那是‘咱們’的老爸。”
嚇!作夢。“你不會認乾爹呀!”她想想不妥又改口。
“不行不行,老爸一看到你,我坐太空梭都來不及逃難。”
說不定老爸看到他黑社會的身分,婚禮的一切手續全免,丟給他們一張薄薄的結婚證書,直接蓋章送進洞房,避開她令人敏感的職業問題。
根據她對老爸的瞭解,他的確會出此奇招,好把女兒嫁出去。
“你……你太可愛了,哈……”風似默看她急成這樣子,忍不住大笑。
所謂樂極生悲,他的笑聲使人生氣,左天藍狠狠地往他笑得椅角有些微傾的角度一踢,當場椅翻人倒,壓到背後的舊創,他疼得猛吐氣。
左天藍瞧他臉色泛白,額頭冒出汗光,焦急的地躍下床,一臉無辜地用食指戳戳他的背,惹得他低咒不已,背一陣弓縮。
“你……你沒事吧!”三樓都摔不死他,這點高度應該要不了命,可是他……
“你說呢!”他咬著牙根問著氣說道。
她能怎麼說,他一副撞了牆的死模樣。“你有那麼脆弱嗎?”
“媽的。”他會被她氣死。“你就那麼恨我,非要置我於死地。”
“哪有,是你不耐摔,我只不過是……輕輕地一踢。”
左天藍說得很輕淡。
風似預設載了。他可以兇狠地手對敵人,冷血地掠奪別人的一切,殘酷地抹殺女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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