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屬下會盡力找回失物。”
“嗯!”
隱隱作痛的背讓風似默的劍眉微斂,為了斷絕冷夜衣的痴念,堅持不讓她有上藥酒去淤血的機會,結果苦了他的背。
夜衣對他而言只是一名手下,不具任何意義,就算她曾是他的女人,但也僅僅是供發洩的女體而已,不帶半絲私人情感。
禮物終歸是禮物,一旦失去了新鮮感,不過是主人丟棄的一件物品罷了,永遠成不了最愛。
“嘖!命真大,居然沒摔死你。”手一拋,左天藍奚落地嘲弄他。
接過一看,風似默眉尾微微上揚。“香蕉?”
“怎麼,沒看過香蕉呀!這是臺灣特產水果,是慰勞你的大難不死。”沒多大傷害嘛!害她一顆心老吊著。
萬一有個萬一,那個不肖小弟賠給人家不知行不行?
反正“廢物利用”,她沒損失。
“大難不死拜你所賜,下次請用溫和一點的方式,我只有一條命,幸好底下是花園而非水泥地。”
三樓的高度在他眼裡不算什麼,但要命的是突然被人一推,他毫無防備地垂直掉落,沒摔斷脖子倒真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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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平目訓練有素,他適時地以手往地借力一彈,才不至於後腦著地,造成無可挽救的憾事。
“哈!誰教你三更半夜爬牆,摔不死是你運氣好。”沒死就不予她事。
風似默用眼神示意,沈千原默默退下。
“沒人送禮是帶香蕉。”其實她的到來就是意外之喜。
“喂!先生,你不要太挑剔,下次我送仙人掌。”羅哩巴嗦,她可是很有誠意的。
沒有拘束感,左天藍大大方方地往他寶藍色大床一坐,兩隻鞋子踢得老遠,光著腳的金蜜色小腿往床上一曲,像鄰家頑皮的小妹。
她不會在人前偽裝自己的真性情,凡事率性而為,不在意旁人異樣的眼光。
她就是她,一個真實無偽的個體。
“太狠了吧!你想再推我一次。”他笑著勾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
受傷的男人太脆弱,自制力比一盎司牛肉還薄,而床有無限的誘惑力,和她並排坐在大床上,他怕自己下一個動作是脫她衣服。
尤其是今天,她穿得特別秀色可餐,美得教人移不開視線。
左天藍不經意地擰眉,可愛得讓風似默下身一陣緊繃。
“我又不是故意要推你,是你笨沒抓牢。”她完全逃避責任,不認為自己有錯。
“對,你只是急躁得怕被抓姦在床,忘了陽臺沒裝電梯。”他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真難聽,什麼叫抓姦在床,不要亂用成話。”又不是姦夫淫婦。
真要被抓姦在床,她的日子可難過嘍!
一想到那一幕他就發噓。“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警官,還是十分‘尊敬’父親。”比老鼠見了貓還誇張。
“那是你沒見識到我爸的恐怖,希特勒再世都得恭敬地稱呼他一聲——前輩。”她的不幸。
“嗯!看得出來。”風似默用瞭解的目光直瞅著她,其中的含意不言而明。
有女如此,父親自非簡單人物,環境可以造就一個人的個性,能讓她緊張到寒毛直豎,那份能耐值得他研究、學習。
虎父無犬女,豹女無犬父,這是一定的道理。
“說就說,幹麼賊兮兮的看我,我老爸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本人和他一比,善良得上帝都會從天堂跌下來親吻我的腳指頭。”
“你的腳趾頭留給我親。”她教他心猿意馬,快把持不住。
左天藍眼一瞠,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拳。“你、說、什、麼?”
他不避不躲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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