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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你是一個有獨立思考的人與世俗人不一樣的人,我用我的心去感知一個人,一般是沒錯的。”她說,“餓了吧?我給你做飯。做你們北京風味的飯。”
“你的丈夫怎麼不見?”
“他去外村幹木匠活去了。”
啊!真是個好機會,我可不能錯過哇。
九。可歌!掙扎在靈與肉的搏鬥中(4)
4.屋裡只有我一個人,我一邊上著棗紅色的油漆,一邊諦聽廚房裡的動靜,我聽見撅柴禾的咔吧聲,切肉的沙沙聲,劃火柴的嚓嚓聲。便如同看見她的身影在飛在舞。她勤勞能幹,善解人意,談吐不俗,這些都是我追求的女人的美德。有了她,這個家便有了溫馨和甜蜜的氣息。似乎她無處不在,在炕上的整潔裡;在傢俱的乾淨中;甚至在炒菜的香味中向室內各處瀰漫。她就混合在肉味、蔥花味、和油鹽醬醋中滲透到你的心坎裡,讓你覺得幸福快樂,給你一種寧靜和諧溫暖的感覺。
這種感覺壓迫著我,使我焦急,令我煎熬,使我可望而不可及,並命令我想方設法得到這一切,連同她本人。哪怕是片刻之歡,也能慰藉我這傷痕累累的心啦。
“媽媽,媽媽,外面下雪了,好大好大的雪呀。”一個大約三歲的女孩拍著手,從外面跑進屋。
“丹楓,你去哪兒了?”她問。
“媽媽,我在隔壁,和小豆豆玩兒。”這孩子說的滿口普通話。
“喲,一身雪,快,自己拿笤帚掃一掃。”
我起身拿笤帚,她趕忙攔住,說:“別管她,讓她自己動手。”
我覺得她教育孩子的方法也和此地人不同。就想檢驗一下她的教育成果。
我向小女孩招招手,她就大方地走過來,親切地說:“叔叔好。”
“幾歲了?”
“三歲,屬虎。”
“上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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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在家媽媽教我認字、寫字。”
“會寫你媽媽的名字嗎?”孩子點點頭。
我拿給她一枝鉛筆,一張白紙,她就工工整整寫下了‘吳恙’三個字。
“你知道這倆字是什麼意思嗎?”
“媽媽說;是沒有毛病,身體健康的意思。”
我寫了: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她寫了:‘愛永新’三個字。
“什麼意思?”
“我知道,可我不告訴你,這是我媽媽一個人叫的名字。別人都叫他艾永強。”
我覺得這兩口子和孩子的名字都不是農村人的名字,高雅有講究。
“你爸爸每天都回來?”我問。
“不回來,我爸爸幹活的地方離這裡可遠啦。”
啊!老天竟然賜我如此良機,又用大雪阻擋了她男人回家的路,我要抓緊這個機會。
炒豬肝、熘腰花、攤雞蛋、肉炒粉條,具有河套風味的油烙餅及一瓶河套白酒,使晚飯十分豐盛。勝過我吃過的那麼些家的豬肉燴酸菜燉粉條。我喝了一杯酒,生出一種久別歸家的溫暖與被親人體貼的柔情。
“吃吧,吃飽了不想家。”吳恙搓著手上的面痂,說:“想做你們北京人愛吃的炒菜,可惜做不好,將就湊合著吃吧。”她舉起杯來,說:“為我們的相識,乾杯。”然後,跟我碰了一杯。
嘿,聽!這祝酒辭裡分明傳達著我倆是朋友的概念。
我一飲而盡。我搶著拿起酒瓶,給我倆滿了酒,舉杯過頭,說:“我闖蕩河套二年半,終於碰上了你這個知音,乾杯。”
“天涯何處無芳草?祝你找個好媳婦。”她十分痛快地幹了第二杯。
嘿,聽!好媳婦,這表示比朋友更進了一步。我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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