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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出手,你就要死,了。”她認真的說道。
這下驚詫人們的目光又變成詭異了,她們站的近的無聲的交流一下,明白了,這林府小姐為何會來這呢?就是瘋子,不然怎麼會到這晦暗不詳的地方,這地方專收不祥之人。
路遙早都被這一切弄糊塗了,方才小啞巴說她是什麼?醫女,對了白天去衙門告狀的時候也是因為什麼瘟疫的事。
她真的有這本事?她有些不敢相信,但聯想到她也不會相信她敢殺人,可事實是殺了,還不止一個。
“哎呀,我家小姐說的一向都會應驗,你快讓小姐看看吧。”週一跟林孝玨畢竟最久,小姐的醫術,暫時還沒有讓人懷疑的地方,她著急的跺著腳,勸著樓中不識相的女人。
樓中不能進男子,週二只能站在門口著急。
不僅是瘋子,還會危言聳聽,簡直就是大瘋子。
四娘不屑的哈哈大笑:“你還能斷我生死?要是你說的是真的,我立馬給你磕三個響頭。”一臉輕視的看著林孝珏。
“你流鼻血,了。”林孝珏黑眸一凝,臉色微沉:“我不是嚇,嚇唬你,你自己,也知道,你便血了。”
一聲落下,一樓譁然,還有驚叫聲。
“四娘子,你的臉……真的流鼻血了。”樓裡不相識的女子,指著那還在叫囂的女人說道。
小結巴真的能預言別人的生死?路遙一天來已經驚訝不斷,此時更是驚得不能再驚。
相反,週一和週二好像已經習以為常。
四娘聽著別人的叫聲,感到唇邊有溫熱微癢的東西在蠕動。
她抬手摸了摸,高聲呵斥道:“你胡說,我沒有事。”繼而聲音變得呢喃:“胡說,胡說,我用的是外祖父的方子,不會有事。”她說著便有些站不穩,僕人忙從後面扶住她。
“諱疾忌醫。”林孝珏聲音一沉,臉色更黑了:“我已經。看見了你,你的舌苔,正黃色。
如果是,一般的熱,最多,也就是,淡淡的,黃色。而你這,正黃色還,還“爛去半邊”。
再看你的,眼睛;突出,眼眶之外、如蠶豆大。
你的脈相,一定是,洪數,而且,還兼浮,這是,氣血兩燔——之症……”
“不用給我講道理。”四娘越聽小結巴的話越心驚,她暴躁如雷,瞪著怒目打斷她:“我也懂醫術,你說的是沒錯,我的確實是熱證,所以我自己會用藥。”
這惱羞成怒的意味說明什麼?
說明說中了。
這麼短短的時間裡,沒有任何診脈,只憑著講話的功夫看舌頭就知道別人的病症,這是什麼樣的醫女?有著怎樣的醫術?
捧著燈盞的樓中人全都悄無聲息的打量著方才講醫論的結巴女子。
醫者該有的年紀和和藹形象被重新整理。
“扶我回去,關門,都給我回去。”四娘感受到後面投射過來忌諱的目光,大力一揮手,命令著眾人。
“稍後我會找林府的人要個說法。”轉身之際她又不甘心的朝林孝珏放狠話,顯然還在氣門口的樹被放倒一事。
“你不能,再用苦寒,藥了。不聽我的,你會死。”林孝珏不管她威脅,對著她的背影喊道。
四娘身子微微 有些晃動,彷彿要回頭,但是最後還是隨著僕人的腳步進了樓。
週一看著漸漸散盡的人群、有人憤恨的關上大門,將週二隔與門後、還有那一盞盞滅掉的燭火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小姐她真的會死嗎?”她悄聲問道。
“不會。”林孝珏肯定的搖搖頭:“她會來,求我,求我我就,不會讓她——死。”
求你,所以你都會答應?路遙聽了她的話心中一動,她好像明白了小結巴為什麼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