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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激動,且聽他先說來。”看到拂月激動的樣子,鍾離瑞上前扶住她顫巍巍的肩頭,示意她冷靜。
“是凝風無能,未能保護好公子,對手太強,我實是敵不過,若不是公子命令我離開,我會拼了性命也要和對手一搏。”神色黯然,拂月說的沒有錯,他就在公子身旁,還眼睜睜地看著公子被敵軍帶走。
“凝風你也別太自責,先跟我們說說,到底是何竟一改兩軍戰況,讓我方落敗。”鎮住兩人的情緒,鍾離瑞是現下唯一能穩住局面的人,“都坐下說罷,現在激動也是於事無補,姑娘,你也坐罷。”雖不知凝風帶回的女子是何許人也,卻也不改他和煦的態度。
“謝謝二殿下。”幾步趄趔,一茉虛軟地扶住椅把,擇了一處最下首的位置坐下。
“我軍好似,都中毒了。”思忖片刻,凝風肯定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中毒!?”鍾離瑞和拂月異口同聲,語氣裡透著不可置信,“你確定嗎?”
天下皆知,白瀾雖是使毒之國,卻因其開國帝王留下一條祖訓,白瀾國世代不可將毒用於戰事上,若非是此,白瀾要想攻下齊良,絕不是難事,也正因為此,才讓國力強盛的齊良毫不忌憚不使毒得齊良。
“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我讓軍醫給我診過脈,確實沒有中毒的跡象,可是若不是中毒,為何會在我軍快要大破敵營的時候會出現思想顛倒混亂的狀況,若不是如此,以我軍的兵力又怎會一敗塗地,又若不是如此,以公子和我兩人的武功又怎會敵不過對手一人,但是,我想不明白,為何又無中毒跡象。”想起戰場上的公子被長槍刺穿右胸骨,忠烈被無情斬殺的情形,凝風的一席話迸發出無限的狠與怒,以至於他握著的椅把被他生生肢解,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繼而道,“難道是?”
“難道是什麼!?”又是異口同聲,鍾離瑞與拂月兩人尷尬地相對一望。
凝風未曾在意他倆人間莫名的情意,自顧自道:“一個月前,有白瀾之人潛入漠白城,而公子也未能從抓獲的人口中問出所以然,想必他們那時來此的目的便是要給我軍下毒,白瀾善用毒,眾所周知。可是,我們防範得如此緊,又怎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而且因著祖訓,白瀾從未在戰事上使過毒。”愈想愈覺得混亂,凝風一張陽光的臉佈滿陰霾與不甘。
“凝風,你剛由戰場回來,還有傷在身,勿要想太多,現下最重要的是,眾將一心護住漠白城,等待朝廷援兵,切不可讓漠白城失守。”鍾離瑞的話,是要凝風稍安勿躁。
“那公子怎麼辦!?我們不能讓公子一直落在白瀾手裡!”凝風一激動,身下的椅子隨著他的站起登時粉身碎骨,“不行,我要飛鴿傳書給聽煙他們,讓他們馬上趕來,一起營救公子。”
“凝風你冷靜點!聽煙他們來了又能如何,白瀾抓了公子此刻肯定會嚴加防範,白瀾大將軍蒙格落的軍營是你想闖就能闖的嗎!?”拂月也急了,若是把聽煙他們都叫來,京都裡的事誰來擋。
“拂月說的沒錯,凝風你冷靜點,我國的王爺在白瀾手上,他們定會以此做籌碼來和我國交易,如此他們不會傷害阿玦的,我們等上兩日,若是兩日後白瀾那兒再無訊息,我們再做打算也不遲。”鍾離瑞說的未嘗不對,可是聽在凝風耳裡卻讓他激動更甚。
“你是如此!拂月也是如此!拂月難道你一見了他就能忘了公子嗎!?你們能眼睜睜看著公子在敵軍手上還能如此安然若泰,但是我不能!我……”激動暴怒的話語突然中斷,凝風跌到地上,拂月收起自己擊打凝風脖頸的手腕,將他扶坐到椅子上,眸色黯然無光,低頭對鍾離瑞而語:“抱歉,凝風不是有意冒犯,二殿下切莫怪罪。”
聽著拂月的話,鍾離瑞無法再說出任何話語。
“二皇子殿下,月小姐,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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