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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輩子沒有遇見蘇如春,就放過這個為我苦情這麼久的人,如果見到他,就不在放手。
事實證明,有些相遇,不管生命重來幾次,不管場景怎樣變化,都是退無可避的。
我和大頭吃了一頓沒有營養的飯,在大頭眼珠骨溜來骨溜去在食堂中尋找姿色身材尚可入眼的從十歲的教師家屬到四十歲的賣飯大媽撫慰他的淹沒在鄉巴佬雞爪中的人生時,我也在迷宮尋寶遊戲中耗費掉了我可憐的古董手機的最後一格電。
抬頭的瞬間,穿過帶著大紅圍裙的大媽以及推著收餐車的老爹的身影,那雙寒星一樣的眸子,即使一眼,也絕對不會認錯。
心跳好快,怎麼感覺都跳到嗓子眼了。
大頭故作猥瑣一笑:“還說要和我一起做孤家寡人呢!真是口是心非,看人家遲大校花都看呆了。”
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果然他旁邊的婀娜身影,是遲成無疑。
遲成果然神通廣大,這樣的時期還能弄到通行證。
既然看見了,就斷不會放過。
拋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我毫不猶豫的開始了第一次跟蹤。
跟蹤物件,蘇如春。
既然你再次出現在我的生命裡,就要對我負責。
我一向愛惜自己的顏面和羽毛,像是跟蹤這樣的事情,我是不屑去做的。
但是既然物件是蘇如春的話,可以例外。
看他駕輕就熟的穿過求是園,七拐八拐的就到了北門。
幸好他走的是北門,若是東門,以我這樣體育勉強過得去,四肢不太發達的人類,要以特工的身手穿過現代化的鋼鐵裝置和人力阻截,估計不太可能。
北門這裡相對偏僻,看守的大爺都快八十了,大鐵門一鎖,自然而然完成緊閉。
蘇如春和大爺說了幾句,大爺慢悠悠的開了一個小縫,蘇如春一側身就閃過門外了。
我咬咬牙,要是和大爺軟磨硬泡,他早就找不著蹤影了,沒辦法,只能戰戰兢兢爬上搖晃著的大鐵門。
我這個人天生不長運動細胞,偶爾打打籃球也是為了融入集體,吸引花痴小女生,滿足本人的自戀心裡。
等到真的爬上去,要下的時候,才覺得進退兩難。
“喂,要幫忙嗎?”一個聲音,帶著點促狹,從身後響起。
我心中無限悲憤,果然在你得意洋洋要翹屁股的時候,總會遇到倒黴事。上一世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何等精心打扮斯文帥氣意氣風發,此時此刻我盤踞在搖晃的大鐵門上瑟瑟發抖上下不得何等窘迫可笑形象皆無。
我定了定神,“我跳下去的時候,麻煩在下面接我一下。”
他走到門下,寒星一樣的額眸子眨了眨,示意我放心。
閉著眼睛心一橫跳下去,瘦削不失有力的手臂恰到好處的扶住我。
還沒來得及從他懷裡掙脫出去,就被他胳膊肘堅硬的骨頭咯到了柔軟的肚子。
沒有腹肌的悲哀在於腹部的皮肉異常柔軟,對疼痛更加敏感,我齜牙咧嘴想要避開那塊骨頭,扭著身體挪動,他大概是以為我剛落地站不穩,保護性地收緊了雙手,結果我的下巴就撞上了他的鼻骨。
想必鼻樑挺直的人鼻骨也會更加堅硬,蘇如春的鼻子與我可憐的下巴相比無疑是無雙利器。
忘記過去三十年的人生經驗是不對的,此時此刻我下巴痛肚子痛腳掌痛的現狀充分證明即使是重生這樣的超出人類知識範疇的額事件發生了,做人還是不要輕易嘗試自己不擅長的事情。
“同學你沒事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咖啡店,如果你不著急的話,不妨一起喝杯咖啡。”語氣溫和有禮自然妥貼,標準的蘇如春風格。
我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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