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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鄧師兄,簡單地收拾好一下自己的行禮,在屋裡歇了歇,精神頓時又爽朗起來。
等出了廂房,便見鄧健正在屋前的天井那兒蹲著洗滌著衣衫。
陳凱之連忙上前,一雙璀璨如星的眸子注視著鄧健,滿是疑惑地問道:“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陳凱之認得,這衣衫是他一路坐船換下來的。
鄧健放下手中的衣衫,一臉鬱悶地道:“哎,本是有個老婦洗衣的,奈何她出去買東西了,閒著也是閒著,就幫你將衣服洗了,你身上也沒好衣衫,待會兒穿我的衣服出去,我帶你去見見世面,師兄難得有沐休,今兒正好有閒……”
陳凱之當然知道鄧健是想帶他去黑網咖,看他大汗淋漓的樣子,也是鬱悶不已,連忙說道:“我來洗吧。”
鄧健瞬間惱了,劍眉深深一擰,不悅地看著陳凱之:“平時師兄都極少親自洗衣的,這不是因為你來了?我知道你也辛苦,恩師修書來,說你貧寒,家徒四壁,想來在金陵的時候很是辛苦,平時沒有少洗衣吧?不過今次,師兄先幫你洗了。”
陳凱之訕訕道:“呃……其實……我平時在家不洗衣的。”
“嗯?”鄧健不由呆了一下,恩師說他家徒四壁,怎麼不用自己洗衣?
鄧健一雙眼眸目不轉睛地審視著陳凱之,驚疑地問道:“莫非你還僱了婦人?”
陳凱之撓撓頭,不忍心騙他,訕訕笑道:“其實……是隔壁的歌女幫我洗衣。”
“還有這樣的事?”鄧健氣得跳腳,方才還一直憐憫陳凱之比自己過得還清苦呢,誰料這傢伙……
想到這裡,不免有著幾許尷尬,便道:“好啊,好得很啊,來來來,拿那竹竿子來,晾衣了。”
陳凱之突的想起什麼事來,便道:“夜裡,我就不出去了,師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還是在家好好溫習功課吧,那些煙花柳巷之地,眼下我去了也不好,若是被人知道,學宮肯定會處罰的。”
“凱之啊,你這就不知了,而今風氣和我朝初年不太一樣了。”鄧健想勸勸他,可見陳凱之一個勁的搖著頭,顯然他是主意已定了,最後也只好沒有繼續勸下去,便話鋒連忙一轉:“這樣也好,得了功名,比什麼都要緊,你好好讀書吧,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尋師兄。”
陳凱之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便回屋裡看書去了。
來洛陽的時候,他從恩師那兒取了一些書來,在船中無事,便拿出來看,這都是大陳鴻儒的文章,近來讀的是一本草堂筆記,陳凱之倒是得了不少的啟發。
不過,對於這個新來的地兒,陳凱之多少還是帶著幾許好奇的。
現在雖還是在春季,但這京師的空氣顯然要乾燥一些,並沒有金陵那般如煙似霧。
透過內城的,是洛水的支流,身處其中,方才知道這裡的宏偉。陳凱之吃過了晚飯,便出去走了幾步,竟是被這座屹立千年的都城所折服了。
在附近轉了一圈,也算是有了初步的瞭解,看著天色漸漸黑了,才又回到了家中青燈為伴,開啟自己的書箱,讀起書來。
第二百零二章:天潢貴胄(4更求月票)
次日清早,鄧健匆匆來叫陳凱之,催促陳凱之去學宮應卯。
所謂應卯,便是簽到。
要進入學宮,首先得是舉人的功名,而這學宮內,匯聚了大陳無數的人才。
太祖登基的時候,分置五宮十三院,各院都有院主,其中文院有七座,武院兩座,又有畫院、書院、琴院、棋院各一。
在這裡入學之後,即便不能中進士,亦可在此繼續深造。
尤其是那琴棋書畫,多是一些屢試不第的舉人,眼看科舉無望,便將這心思都放在其上,正因如此,大陳無數優秀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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