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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均足可令人頭痛,如聯手伏擊,一旦陷身重圍,被迫苦戰,恐怕三人活著離開亦是困難。
寇仲曾笑道:“用兵伐謀,今趟最好的謀略,似乎該是掉頭返回花林。買條木筏子,順道欣賞松花江沿岸美景。”
“仲少昨晚尚且豪氣干雲地答應別勒古納臺兄弟聯手誅除深末桓,現在就臨陣退縮,未免變得太快了罷!”龍葵取笑。
跋鋒寒審視前方連綿的丘陵,沉聲道:“花林必有他們的人來斷我們的後路,若不入林,他們在黑夜降臨前來犯,沒有樹林的掩護,我們更難突圍。”
進退不得,若是用他們慣用的鑿穿之法投入林中,敵人如在林內作幾重分佈,那四人便是自投羅網。現如今唯有找出深末桓的位置,再發射別勒古納臺兄弟給予他們的煙花火器,一舉反敗為勝!
四人三馬,寇仲、徐子陵與跋鋒寒形成三角陣勢,寇仲、跋鋒寒手持滅日、亡月兩弓在後,徐子陵當先,心神完全沉入井中月的境界之中,恍若從血肉橫飛的戰場抽離開去,但又一絲不漏的在心田處把外在的環境映在心中,任何一絲微妙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靈覺。
而龍葵卻隨著他們在這密林之中急速前進,她只以樹頂為踏,手上射日弓不停為他們清除道路,換作別人此舉絕難做到,即便是石之軒那樣身具絕頂身法也做不到這般輕鬆有餘!她站得既高,又視野開闊,是以林間有何異動她也可及時給下方三人示警。且她給三人加持“仙風雲體”之術,讓本就施展人馬如一的三人速度比圍追堵截的追兵快了一截不止!
下方徐子陵猛一拉馬頭,改直衝往野林為橫馳開去。
寇仲哈哈大笑,與跋鋒寒跟著徐子陵調轉馬頭,往另一方向疾馳。
此時的松花江上,果然有一條木筏,上設竹椅竹桌,兩人對面而坐,僕侍撐篙,另有小童在旁,雖那小童是個光頭小和尚。
仍是下棋。
“明悟,此局如何?”王猗問道。
明悟看棋局之上黑子包圍了自己的大片白子,思索片刻才微笑道:“死局。”
王猗大笑,看向波光粼粼的江面,目光從春風拂過的江岸掃過,只見岸上不時有騎士匆匆穿林踏草,悠然道:“如果是我,卻可解得此局。”
“琢斐自是不同,中原之地,能下棋贏過你的,怕不超過三人。”明悟灑然笑道。
王猗搖頭,“我可解棋局,他們可解困局,都是一樣的。”
明悟秀美的眉微微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你似是對他們極有信心。”
王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知你自他們進草原以來,多方算計,可惜卻次次失敗,對他們自然存有偏見,但不得不承認,在一次次的困局之中仍能脫困,本就是一項不凡的本事。”
“即便是師父也圍不住他們,我早就料到這個結局。”明悟淡淡道,“只是我如何也不信,佛祖照拂他們到何等地步,竟能讓他們度過接下來的三次死局。”
王猗仰頭閉了閉眼,感覺陽光落在臉上的溫暖,隨即信手那棋盤抹亂,淡淡道:“還有三次嗎。明悟,你的心亂了,如此怎可能勝。”
明悟認真看向王猗,半晌才道:“你若助我,何愁不勝。”
王猗卻只是端起連在竹筏上的竹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苦笑道:“我原也極有信心,想過若是我站在他們的對立面,該如何做。”他自小在百年世家中長大,其中陰暗之處不足為外人道,只世家之中外表看似光鮮繁華,內裡的勾心鬥角狠毒手段又豈是普通人能夠想象,全然不是看來那般光風霽月,高華雍容,他不知想起了甚麼,臉上仍是一派雲淡風輕的微笑,卻嘆了口氣道:“但現如今,卻不想了。”
“為何?”
“許是在他們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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