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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蘇華風笑笑,說:&ldo;一些往事,忽的記了起來,也不是怪事。&rdo;
一陣暖風吹過,他繡著金線的髮帶隨著風飄到耳朵前,輕輕搭在肩膀上,更襯得公子顏如玉。
許知瑜的眼神不由盯著那髮帶,被蘇華風這麼一說,這事確實也像自己疑心病似的。
她輕輕咬了咬嘴唇,道:&ldo;對了,表哥,春雨一直在我身邊伺候,只是……我最近身邊不需這麼多人。&rdo;
&ldo;哦?&rdo;蘇華風反問。
&ldo;所以,我想讓她回鄉下去。&rdo;許知瑜微微移開了眼睛。她到底沒把春雨所做的事說出來,她不信是蘇華風所為,也不認為春雨罪該當死,只是這人不能留。
&ldo;她家中或許有什麼難事,表哥照應一二如何?&rdo;
蘇華風沒多問,點點頭,道:&ldo;既然你用不順手,也無妨,讓夏雨陪在你身邊吧。&rdo;
許知瑜點點頭,她定睛一看,總算發覺蘇華風髮帶上的金線是祥雲流水樣式。
忽然,他抬手將髮帶解下來。許知瑜愣愣地看著他,只見他將髮帶隨手打成一個花結,這個花結結構簡單,樣式卻格外新穎。
他遞給她,道:&ldo;若是喜歡,便拿去吧。&rdo;
隨後,他又補了一句:&ldo;玉石也是,若你喜歡,我再刻幾個給你,丟了的那個便當髒了。&rdo;
有幾個公子叫著蘇華風的名字,道是一炷香的時間快過去了,蘇公子再不來比賽,當做棄權,原來他只是趁著對手說要歇息的時候,留意到了碧波湖邊的事。
見許知瑜接過花結,蘇華風闊步走了回去,他重上了場,一時人人屏息期待。
這場比賽打了三次,才以蘇華風獲勝告終。一時間押對了的人滿臉歡喜,押錯了的也不愁眉苦臉,畢竟這點銀子,在這些哥兒看來也不算什麼。
待乞巧宴開時,許知瑜手上還拿著花結端詳,她琢磨了很久,想拆開發帶看蘇華風是如何打的,又怕拆完不知道該怎麼打回去。
坐在一旁的趙雪晴看在眼裡,問:&ldo;這花結料子看著眼熟,哪兒來的?&rdo;
&ldo;表哥贈的。&rdo;許知瑜應道。
&ldo;哦。&rdo;趙雪晴眼神飄去遠處蘇華風所在的桌上,看著他身上衣料,說,&ldo;這可是時下流行的染煙料子,這個花結也格外有意思,他倒是有心,找的哪個巧匠做的?&rdo;
許知瑜說:&ldo;他自己做的。&rdo;
趙雪晴:&ldo;什麼?&rdo;
許知瑜便又說:&ldo;一眨眼,他就把結打出來了。&rdo;
趙雪晴用手帕接住不小心喝進嘴裡的茶沫,難以置通道:&ldo;什麼?&rdo;
&ldo;姨母。&rdo;許知瑜悄悄問,&ldo;表哥手巧得很,是不是尋常時候都在練這些啊?&rdo;
身為刑部侍郎,蘇華風頗受皇帝重用,總是受皇命出任事務,趙雪晴實在沒辦法想像他坐在燈下繡女紅似的樣子‐‐手巧得很?實在是嚇人罷!
她若臉色變了幾變,說:&ldo;估計是,為了討女孩子歡心,學的法子吧。&rdo;
許知瑜感慨道:&ldo;真想不到表哥能耐真廣。&rdo;
許知瑜不喜歡蘇華風,蘇華風也未表示過,可他這行為……怪哉,難道真是她想多了?趙雪晴看了看許知瑜,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她反而想起了縣主李舒,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