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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瑜輕輕眨了眨眼睛,心裡起了點念頭,露出了狡黠的笑意說:&ldo;或許還真是,表哥?&rdo;
她聽說蘇華風是投壺的好手,只是從來沒見過他投壺,心裡真好奇起來了。
她臉上眉眼彎彎,笑意明媚,叫人拒絕不來。蘇華風垂眼看著她,道:&ldo;那我去吧。&rdo;
這一下在場的公子們連忙推了另外一個投壺好手出來,這對決十分有看頭,不一會兒,前頭人也多了。
許知瑜踮了踮腳尖,只看到蘇華風挽起袖子,掂量了自己手上的箭,他眉宇舒展,神色輕鬆,朝前一扔,小小試手,箭正中壺口。
眾人皆說另外那人可遇到強敵了,可也有人出來說蘇華風都好久沒投壺了,生疏了也不一定,因此賭局一開,下注五五分。
問注的人剛來這邊,李舒側過身來,正眼瞧著許知瑜:&ldo;二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rdo;
許知瑜還記得懷裡的玉兔,她實在不喜被李舒這麼防範,想著也好,把事情說清楚也罷了,她點了點頭。
兩人脫離一派熱鬧的外場。
&ldo;許家的事,到底是可惜了。&rdo;李舒一開口,就是這句話。
許知瑜按下心頭的不適,沒有說什麼。
李舒腳步站定,看了眼許知瑜,那眼中的意味毫不掩飾:&ldo;京城中富貴人家如此多,就是三朝閣老,一朝落敗,也只是別人一時的談資,時間久了,就沒人記得住了。&rdo;
許知瑜扯了扯嘴角。
李舒段數如此低,硬抓著她的身世說事,如此缺乏教養的舉動,其實何嘗不是太著急才會這麼做?
思及此,許知瑜一笑,說:&ldo;縣主,您紆尊降貴來提醒我我的身份,豈不是也把自己的身份降低了,何必?&rdo;
李舒臉色一紅,傲氣再強撐不住,直接把怒色顯露出來:&ldo;當日裡是誰告訴我,你們二人之間沒有情愫?&rdo;
&ldo;是我。&rdo;許知瑜坦坦蕩蕩地承認。
事到如今,她倒是不再去辯解了,李舒的脾氣陰晴不定,她一開始竟覺得她性子淡,她心下略有些失望,轉而又覺得自己好笑,甚至曾想過該如何保住李舒來取悅蘇華風。
&ldo;你心口不一,就這麼扒著蘇大人不放!&rdo;李舒指著她,&ldo;無恥之徒!&rdo;
被人當著這麼罵,許知瑜面上沒顯,心裡自然是不開心的,她閉了閉眼睛,從懷裡拿出那個玉石,問:&ldo;這是縣主扔掉的?&rdo;
李舒吃驚,問:&ldo;你是怎麼拿到的?&rdo;
許知瑜摩挲了一下玉石,實話實說:&ldo;水裡撿的。&rdo;
李舒震怒:&ldo;你就是盯著我的東西搶麼?跟個乞丐似的!&rdo;
本想把玉石歸還,此刻許知瑜也氣笑了,管什麼她以後與蘇華風會如何好,現在,許知瑜只覺得善妒的李舒可笑。
她從來不喜歡醋意過重的人。
&ldo;當日你既然扔進了水裡……&rdo;許知瑜轉身對著那片碧波湖,輕輕一拋,那玉石也沉進水裡,她看著李舒,道:&ldo;這也算完璧歸趙了。&rdo;
李舒氣極,捂住了胸口。
至此,她自然知道與縣主的關係再無修復的可能。
只是她不願自己受這樣的屈辱。
既然已經到這樣地步,許知瑜越過李舒,朝外場走,她心底裡忽然生了個聲音‐‐她願待李舒好,只是因為知道了蘇華風與李舒關係不一般。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