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第1/3 頁)

&ldo;夫人，&rdo;魯伯特脫帽示好，走近對方，&ldo;容我帶來好訊息：您自由了。我們在街上經過，正巧聽見您的呼救聲，所以我們便冒險前來拯救。&rdo;

這位紅臉蛋、黑眉毛的老夫人呆滯地看了我們一會兒，眼神像是失神的鸚鵡。然後，她突然不太高興地嘆氣說：

&ldo;救我?格林伍德先生人在哪裡?還有伯羅斯先生呢?你說你們救了我?&rdo;

&ldo;是的，夫人，&rdo;魯伯特愉快而殷勤地說，&ldo;我們對格林伍德先生以及伯羅斯先生兩人做了適當處置，已經成功地把他們解決掉了。&rdo;

老夫人從椅子中站起身，快速地向我們走過來。

&ldo;你們對他們說了什麼?你們是如何說服他們的?&rdo;她叫道。

&ldo;親愛的女士，我們說服他們的方式，&rdo;魯伯特笑著說，&ldo;就是把他們打倒，再捆起來。您覺得這方式如何?&rdo;

奇怪的是，我們發現老夫人慢慢走回窗邊的座位。

&ldo;你是說，&rdo;她平心靜氣、有條不紊地說，&ldo;你們把伯羅斯先生打倒，然後把他綁起來了?&rdo;

&ldo;是的。&rdo;魯伯特得意地說，&ldo;我們起身抵抗他們的壓迫，並打敗了他們。&rdo;

&ldo;哦!謝了。&rdo;老夫人說完，便在窗邊坐了下來。

接著又是一陣沉寂。

&ldo;夫人，現在您自由了，沒有人能阻擋您的去路了。&rdo;魯伯特喜滋滋地說。

老夫人站了起來，黑眉毛向上一挑，濃密的銀髮微微顫動著。

&ldo;格林伍德和伯羅斯到底怎麼了?&rdo;她說，&ldo;你說他們到底怎麼了?&rdo;

&ldo;他們現在躺在樓上的地板上，&rdo;魯伯特咯咯笑道，&ldo;被綁住了手腳。&rdo;

&ldo;好，就這麼辦吧!&rdo;老夫人&ldo;砰&rdo;的一聲，又坐回位子，&ldo;我還要留在這裡。&rdo;

魯伯特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

&ldo;留在哪裡?&rdo;他說，&ldo;為什麼您還要留在這裡呢?現在還有什麼能讓您留在這個悲慘的牢獄裡?&rdo;

&ldo;你應該問，&rdo;老夫人沉穩地說，&ldo;有什麼能強迫我離開這裡?&rdo;

我們難以置信地盯著她，而她也平靜地回瞪我們。

終於，我說道：

&ldo;您果真希望留在這裡?&rdo;

&ldo;難道你們也想把我綁起來嗎?&rdo;她說，&ldo;然後再把我運走?我絕對不走。&rdo;

&ldo;可是，&rdo;魯伯特氣急敗壞地說，&ldo;我們親耳聽見您抱怨出不去‐‐&rdo;

&ldo;竊聽者往往誤事，&rdo;這名&ldo;俘虜&rdo;冷冷地答道，&ldo;我想，我確實有點心神不寧，所以才會發脾氣自言自語。可是，我畢竟是個有榮譽感的人。&rdo;

&ldo;榮譽感?&rdo;魯伯特重複老夫人的話。

這時，最後一絲智慧的光芒也從他臉上消逝了;他的眼珠失神地轉動著，看起來像個白痴。

他茫然地走向門口，我也立刻跟上去。不過，我的良知和好奇心又驅使我回頭問了一個問題：

&ldo;我們可以為您做什麼嗎，夫人?&rdo;我幾乎絕望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