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第1/3 頁)

伊佩先生成功地將首席檢察官施加給證人的衝擊和壓力消弭於無形，他坐下來。然後威格莫爾重複了一遍他的問題。

&ldo;我三個星期前向莫伯斯先生提到這個。&rdo;

&ldo;我想莫伯斯先生是被告的律師。&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你為什麼‐‐&rdo;威格莫爾先生惡狠狠地推了推他惹眼的大鼻子上的夾鼻眼鏡，對證人怒目而視，&ldo;沒有在上次審訊和前一段時間提到這封信呢?&rdo;

&ldo;我沒有被問到這個問題，先生。&rdo;

&ldo;又是什麼促使你忽然跑去告訴莫伯斯先生這件事呢?&rdo;

&ldo;他問我的，先生。&rdo;

&ldo;哦，他問你，因為他向你暗示，你就順便記起來了，是嗎?&rdo;

&ldo;不是，先生，我一直都記得。只是，我沒有特別去考慮它。&rdo;

&ldo;哦，你一直都記得，只是沒有考慮它。現在我讓你好好想一想，你是否完全不記得這件事，直到莫伯斯先生向你暗示。&rdo;

&ldo;莫伯斯先生什麼也沒有向我暗示，他問我是否有其他人的信件，然後我就記起來了。&rdo;

&ldo;確實，當他向你暗示的時候，你就記起來了，而以前則沒有。&rdo;

&ldo;不是的，先生，如果以前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我也會想起來之後再陳述的，但是，沒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有什麼重要的意義，先生。&rdo;

&ldo;你不認為一個人在他死前幾個小時內接到一封信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嗎?&rdo;

&ldo;是的，先生，我認為如果這很重要的話，警察會問我的，先生。&rdo;

&ldo;現在，詹姆斯&iddot;弗萊明，我再問你一次，如果辯方律師沒有提醒你，你是不是永遠也不會記得卡斯卡特上尉在死前的那個晚上曾經接到過一封信?&rdo;

證人被這種質問性的否定句式搞得一頭霧水，然後給了一個稀里糊塗的回答。威格莫爾掃視了一圈整個法庭，好像在說：&ldo;你們看看這個不值得信任的傢伙。&rdo;然後繼續說道：

&ldo;我猜你也沒有想到要告訴警察關於郵袋裡的信件的事吧?&rdo;

&ldo;沒有，先生。&rdo;

&ldo;為什麼沒有?&rdo;

&ldo;我不認為我應該說這個，先生。&rdo;

&ldo;你好好考慮過嗎?&rdo;

&ldo;沒有，先生。&rdo;

&ldo;你曾經想過嗎?&rdo;

&ldo;沒有，先生‐‐我的意思是，有的，先生。&rdo;

&ldo;請你好好想想再回答。&rdo;

&ldo;有的，先生。&rdo;

&ldo;你說你沒有經過授權，也沒有經過警察同意就將這些重要的信件拿出房間了，是嗎?&rdo;

&ldo;我有指示，先生。&rdo;

&ldo;誰的指示?&rdo;

&ldo;主人的，先生。&rdo;

&ldo;哈!你主人的同意。你什麼時候得到這個指示的?&rdo;

&ldo;這是我日常工作的一部分，先生，每天將信件送到郵局，先生。&rdo;

&ldo;但是，在那種情況下，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