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5 頁)
直鶥鬃潘拿端洞蟮慕鸞渲福���人濁彝粒�桓侗┓⒒У哪Q��
但是,燕鐵衣在看清楚這個人之後,卻沒有一點好笑或嘲諷的表情,反之,他的形態立即變得凝重了、嚴肅了,甚至還有意外的怔忡——他沒有想到“雙蛇教”居然能請到這樣的人物,這人,便是江湖上最怪誕難纏的幾個怪物之一,名如蛇神惡鬼般可怕的“陳千兩”陳起財!
這陳起財的出身來歷,至今仍是個謎,沒有人知道他是師承那一門、那一派,也沒有人曉得他過往的淵源及出處,他一旦在道上露了面,即已聲名大噪,威傾一時,他總是那樣的來無影、去無蹤,總是那樣突然抵達又神秘消失,而他的功力之深,心地之狠又是難可比擬的,他一向是獨自生存於紛亂的江湖裡,每一次他的出現又必以血腥收場,只要他替人辦事——不論好事懷事,善事惡事,全是至少以“千兩”紋銀論酬,任何人全一視同仁,所以,他便擁有了這個美號:
“陳千兩”,而名如其人,他也的確混身充滿了銅臭氣!跟在陳起財後面的那個人,是個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瘸子,可是,那卻是氣態原該軒昂的瘸子,他方。烘大耳,五官端正而朗秀,只是縱橫面孔上的三道紫褐色疤痕便大大的破壞了這種相當嚴整的格局,他竟也要著一襲黑抱——與“雙蛇教”的人相同的黑袍,當然,燕鐵衣對於此人更不陌生,他,即是“雙蛇教”的第一人,大教主“蛇書生”費冥心!
注視這兩個逐漸來近的不速之客,燕鐵衣的表情是冷木的,他將“太阿劍”拄於面前,雙手疊扶劍柄之上,默無一語。
陳起財與費冥心在隔著燕鐵衣還有六七步的地方站定;陳起財那雙腫漲的眼光朝四周巡視了一遍嘴裡“嘖”“嘖”有聲:“慘,真慘,我才不過在林子裡打了會盹,這裡居然就死了人啦,唉,看看那一位,大好的腦袋瓜子還叫人搬了家……”
受了傷的阮為冠忍不住悲憤道:“財翁,『七君子』已有兩個人喪生於『青龍社』毒手之中,若財翁早一步來援,便不至有此結果——”在陳起財背後的費冥心,聞言之下不禁急急向他師弟使眼色,一邊連連搖頭,神態間甚為惶恐,像是生怕開罪了這位“財翁”|陳起財呵呵一笑,不在意的道:“你可是想差了,我說老弟臺,我這個人素來喜歡唱『獨腳戲』,不愛湊熱鬧,那該礙手礙腳的多麻煩?你們這裡人還沒死淨,我急著出來漏什麼臉?要不是你師兄費老弟央求我,呵呵,我非到你們個全躺下了是不會湊上一角的……”
阮為冠一張臉頓時青中泛紅,紅裡透白,但他卻不敢再說什麼,他也知道這位“陳千兩”的脾氣,一個弄不好便極可能從“親家”變成“仇家”,由“幫手”轉為“敵手”,如果把常烘弄成了那樣,他們可叫“滿盤皆輸”了,殊不爭論偌大的價錢才請到了這位“千兩”,他更是這次行動中的“殺手繭”,若是搞翻了這位“千兩”,整臺戲也就不用唱了……
陳起財轉向了燕鐵衣,肥厚嚇唇一咧,笑吟吟的說道:“燕老,咱倆雖是初見,卻是『神交』已久了,可不?”
燕鐵衣笑笑,道:“當然!”
陳起財搓搓手道:“要說來對付你呢,我的確沒什麼把握,因為你不是好吃的貨色,非但不好吃,更是燙嘴得很,但是,人家十『雙蛇教』的老弟詞意懇切,加以銀子又出得多多,倒叫我難以推託,所以呢,我就來了,不知道那個王八羔子不是說過一句應景的話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啦!人只要一見到銀子,黑的對上了白的,你說說,能不心動意亂者幾希?”
燕鐵衣平靜的道:“不過,命還是來得要緊些!”
腫眼泡一跳,陳起財道:“你是說,我來找你麻煩,是穩死無疑了?”
燕鐵衣淡淡的說道:“至少你沒有便宜可佔,乃是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