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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唐呈看向窗外,忽然問她:“記得以前嗎?我說要帶你去東北,漠河,俄羅斯看大雪的。”他說到這兒,落寞下來:“但是哥現在是廢人了,沒有腿了。”
她垂眉:“哥,不要這樣說。”
他便笑笑,沉默下來,隔了許久,再抬頭看著安妮:“又又,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五年前的事兒?為什麼你…還活著?”
她悚然望著他,那雙黑眸裡充滿了疑惑,不想提的前塵往事,都該給個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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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
安妮說:“五年前執行的死刑,子彈只是穿透過我的胸膛,之後我被衛倫救下了,與他在一起生活五年。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
她看到唐呈的手握成拳,隱忍著怒氣又或是別的什麼,但她已無力去猜。她拿起桌上的水瓶說:“我去打水,你先休息會兒。”
走到門口時,被他喊住了:“又又。”
她轉身,聽他說:“對不起,我們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好不好?”
安妮不知道他這個‘重新開始’表示的是什麼,大約是明白她的疑惑,唐呈便說:“我們在一起,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
她猛然瞪圓了眼,曾經是有幻想過能與他在一起,但那都過去了,翻篇了。此時她心尖尖上的人早已不是他,如何勉強自己?可是…她欠他的,欠他一雙腿還有後半生。
“哥,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會一直照顧你的。”她終究沒有答應,只是換了種方式陪伴他。離開病房的時候,她長撥出一口氣,隨即而來的便是空落落的心,怎麼也填不滿。
唐呈自然是明白她的回答,他憤恨地用拳頭捶在自己的腿上,可轉而就傳來一陣劇痛。一張俊秀的臉都擰在一起,顯得無比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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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兒開始,唐呈對自己沒了雙腿由悲傷變成憤恨,直到出了院。他與白璇的家,向來都只住著他一個人,當然,程秀英和白父在場的情況,兩人還是住在一起。唐呈經歷過這麼一劫,白父對他是越來越冷淡了,也開始逼女兒不許回家。
程秀英看在眼裡,卻不能說什麼,白璇一個明星,就算是離了婚,也會有更好的歸宿。程秀英在這點上,似乎很看得開,於是白璇和唐呈離婚的那天,她沒有鬧,只是靜靜地握著白璇的手,說:“我對不住你,唐家對不住你。”
白璇流了淚,說:“媽,您永遠都是我媽媽。”
兩個女人抱頭痛哭,唐呈只是冷眼看著那演戲已經到瘋狂的白璇,隨即轉動輪椅回到臥室。安妮貼牆而站,她很侷促,然後小聲說道:“哥,我是不是破壞了你的婚姻?”
唐呈詫異,解釋:“我與她本就沒可能,你不要多想,不關你的事。”她淡淡的‘哦’了一聲,可還是覺得他離婚的原因多半是因為自己。
程秀英哭得厲害,頭便疼痛起來,白璇扶著她去休息,等她安睡了才離開。出來的時候,看到唐呈在客廳的輪椅上,她譏笑地看著他,說:“我以前還有那麼點喜歡你,覺得你英俊又有能力,可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連條狗都不如。”
“你!”唐呈氣急,可卻奈何不了她,只因雙腿的殘疾。
白璇挑著媚眼,說:“日後記得去辦張殘疾證,這社會在很多方面還是很顧著殘疾人的,福利不錯,至少坐公交不需要錢。”
他真的怒了,作勢要從輪椅上起來,可卻動不了。安妮在臥室的門後看到這一幕,趕緊奔出去,將他穩住。白璇冷眼看著兩人,唇邊的冷笑肆意,她揮揮手:“那麼再見了,我的斷腿前夫。”
她踩著高跟,翩然離去,瀟灑到了可憎的地步。唐呈氣得青筋暴起,安妮安撫他:“哥,她已經走了,你不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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