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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在椅子上整理思緒，曉彤漸漸將一切捋順，最終的結論仍舊是‐‐&ldo;這日子不好混啊！&rdo;

&ldo;的確。&rdo;嘆息點頭，啟德鬱悶地撐著下巴，&ldo;你說吧要是完全架空咱好歹能py點詩詞歌賦啥的，現在只能自己編，要是完全架空你說不定還能發明點火藥、指南針、地動儀、統計會計、活字印刷術之類的，但是現在全有了……&rdo;

&ldo;胡說。&rdo;翻了個白眼，曉彤鄙視啟德，隨後自我鄙視，&ldo;火藥咱只瞭解大體化學成分，指南針咱只知道拿鐵片找個磁石蹭蹭，地動儀咱一竅不通，統計咱一般計算器搞定，活字印刷術估計咱中國漢字還認不齊全呢……&rdo;

&ldo;好吧好吧，退一萬步講，你專業呢？&rdo;胖子挑眉。

&ldo;……我專業未定型，估計是微生物或者生物化學……&rdo;託著腮，曉彤低落，&ldo;你是讓我作培養基養細菌還是給我pcr、taq讓我判斷基因表達順序？&rdo;

&ldo;你就沒學點實用的嗎？&rdo;啟德咬牙。

&ldo;……咱將來是準備蹲實驗室的……如果不穿越這些都是很實用的……&rdo;鬱悶反駁，曉彤真覺得現在自己是無一技之長的社會渣滓。

&ldo;那麼你準備今後以什麼為生？&rdo;啟德問了個相當現實的問題。

&ldo;我要開酒樓開客棧開賭場開ji院，還要弄成連鎖的，吃喝嫖賭一應俱全。&rdo;無力地地趴在桌子上，曉彤自暴自棄，&ldo;我要做冰激凌做漢堡做炸薯條，我要普及制定統一工作服還要有披著大紅條幅上書&l;某某歡迎您&r;的迎賓小姐……&rdo;

&ldo;厄？！&rdo;啟德除了冷汗還是冷汗，&ldo;如果你真幹了不要告訴別人你認識我……&rdo;

瞥了他一眼，曉彤聳肩，&ldo;你信了啊？&rdo;

&ldo;我沒信……&rdo;無奈揉著太陽穴，啟德嘆氣，&ldo;要是我信了我就會在第一時間找個坑把你給埋了。&rdo;

&ldo;……&rdo;灰頭土臉地摸摸鼻子，曉彤撇撇嘴，&ldo;這個時代的女人……工作怎麼找啊……&rdo;

&ldo;屠夫的妻子幫著賣豬肉，農夫的妻子幫著種田，沒出嫁的在家學習新娘課程，出嫁了的在家裡相夫教子。基本上是靠男人養著，沒什麼真的工作……&rdo;曲起食指在桌上輕叩，啟德皺著眉，&ldo;固定的工作一個就是賣身青樓，另一個就是在大戶人家做下人。&rdo;

&ldo;……&rdo;曉彤凝神思索著。

&ldo;喂，你不會是想援助交際吧？&rdo;看曉彤思索地如此認真，啟德不由黑線了一把。

&ldo;滾，你才援助交際呢！&rdo;狠狠瞪了他一眼，曉彤咬牙。

&ldo;行了，不用想了，反正我王府這麼大，多養你一個也無所謂。&rdo;擺擺手，啟德覺得還是不要把她放出去亂竄比較合適。

&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