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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周沒想跑,她只在心裡把古鏡翻來覆去吐槽了一遍。沒錯,她就是來歷不明,她就是用了非常手段將荒府變作己有,而那面不靠譜的鏡子總給她挖坑,為何就不能把關鍵的身份文牒早早變出來?
當下要怎麼辦?從哪搞一張真身份文牒?
周巍定是有備而來,今日不見文牒是不會善了。或是隻能先囑咐皎瀛,要即刻去開封府撈她出來。
&ldo;等等‐‐&rdo;周巍叫住了轉身的言不周,&ldo;為防止你潛逃,我必須跟進去。&rdo;
朱仁義聽了周巍的要求,他是再退了半步。他可以給周巍撐腰,但是別想讓他隨之一起踏入沒清理乾淨的荒府。
言不周看了周巍一眼,她要把人套麻袋的心又蠢蠢欲動了。&ldo;周捕快要跟,那就跟吧。府中破敗,千萬小心別踩到破瓦碎石,摔壞了身體。&rdo;
如此,荒府的大門被吱吱呀呀地推開了。
正當言不周抬起腳要跨過門檻,身側忽有風來。
來的不僅是風,還有踏風而至的展昭,他堵在了周巍大搖大擺踏上臺階的前路上。
&ldo;言先生,你有東西掉了。&rdo;展昭將小布包遞到言不周跟前。他在說話時還有些喘氣不穩,當聽聞那一句要快此物救命,是運足了輕功斜穿過半座城。
展昭不會不明不白就轉交陌生人遞來的物品,他看了一眼,小布包裡的東西並不特別,只是一張身份文牒。
一般大宋的身份文牒是手掌大小的薄冊子,翻開封皮其中記載一個人名字、籍貫、現居地,更會描繪清楚一人的外貌。文牒大致分三種,百姓款、和尚道士款、官員款。
黑衣人塞來的是最後一種,但是其上除了言合的姓名與外貌描述,只寫了大內兩字,順帶還有一方皇上加印。此種官牒的持有者,不論官位亦不論籍貫,只會是那些傳說裡皇上的暗衛暗使。
展昭直覺此中有誤,何時皇上的暗衛需要靠說書為生了?還是皇上更新了安插在勾欄瓦肆暗線的方式?儘管尚不知具體情況,但他仍是飛也似地前往荒府,堵住周巍進府的腳步。
言不周疑惑地看向展昭,她都歷過千金散盡,還有什麼能掉的?
可惜,展昭一臉波瀾不興,只是向她眨了眨眼,似乎在說開啟布包有驚喜。
&ldo;你們搞什麼?&rdo;周巍一看到展昭就怒目橫眉,他打算解決了言不周,再找另一個人的茬子。&ldo;你讓開,別妨礙公務。還有你,快點去拿文牒。&rdo;
言不周盯著布包又看向周巍,忽而笑了,&ldo;看我的記性,是被周捕快的官威給震住了,把關鍵給忘了。&rdo;
&ldo;我管你忘了什麼……&rdo;周巍沒能說完則瞪大了眼珠。只見言不周揭開了布包,其中躺著一份身份文牒,從封皮就能識別它屬於官員證,而再待翻開大內兩字閃瞎了周巍的眼睛。
&ldo;不可能!這東西是假的。&rdo;周巍壓根不信,這就想搶來看個究竟,卻被展昭握住了他欲加亂動的雙手。
言不周垂眸看去也有一絲愕然,她何時與大內扯上了關係。雖說曾經陳摶與開國皇帝交情匪淺,但是有個詞叫做人走茶涼,當死的死走的走,荒府早就斷了與宮裡搭話的線。
霎時間,言不周扒拉一遍汴京的熟人,很快就選出了最不尋常的那位。
趙柳,柳,六?當今趙禎不正是排行第六,他的運氣說不得好與壞,前頭的五位哥哥都沒能長大就死了。
&ldo;既然周捕快不信,我們就去能核實的地方,文府尹必是認識官家之印。&rdo;
言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