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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姓氏麼?”
“聽說過,那是我奶奶以前的姓。”
難怪……阿爾多看了一眼把小女孩好好地護在懷裡的卡洛斯。
墓室外屬於活人的氣息,大量湧入的新鮮空氣,稀奇古怪的新世界,還有一個酷似那個人的小鬼,這些半天以前還被他熟視無睹的東西,它們都突然變得真實起來,深深淺淺地戳著他胸口裡、彷彿這個時候才重新活過來的心。
阿爾多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還有心跳。
這小傢伙竟然是弗拉瑞特家的後代,阿爾多無聲地笑了,抬頭遠遠地瞄了一眼卡洛斯——你也不要總是第一時間就被我抓到軟肋啊,卡爾。
就像一碗水之於快要乾渴而死的人——那種絕望中的光,能激起最懦弱的男人骨子裡的獸/性,以及不惜一切也要佔有的瘋狂的渴望。
阿爾多隻得閉了閉眼睛,對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說,忍耐一會,再忍耐一會。
磕磕絆絆的陰森博物館之行,終於在二十分鐘以後結束了,達克一臉菜色地去向大主教索取加班費,另外,他認為自己還應該得到一部分工傷補貼——鑑於這一路下來,遇到的各種事故都讓他的胃隱隱作痛。
接到訊息急匆匆地趕來的肖登夫人在出口處等著他們,非常誠懇地道了歉,然後把一臉菜色、表情沉痛的邁克和莉莉領走了,聲稱要回家和他們兩個好好聊一聊。
終於,只剩下了一群無趣又被過量的資訊嚴重打擊了的大人們。
一行人不由自主地一同沉默了好半天,伽爾才問:“所以您真的是……那個人?”
“嗯,”卡洛斯移開目光,“我很抱歉。”
伽爾頓時一臉翠綠,想起了自己早上的時候才和古德先生說過,這位先生簡直就像自己的另一個“侄子”——聽聽,這有多見鬼啊。
“所以雖然歷史沒有記載,但是您確實是擔任過聖殿祭司的?”路易的關注點大概永遠和別人不一樣。
“對,因為那時候一任又一任的祭司死得實在太快了。”卡洛斯說。
幾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古德先生終於做了最後的總結陳詞:“老實說,我年紀大了,實在需要回去睡一覺,再給大家開個會,一起嚴肅地討論一下該怎麼組織語言評價這件事——順便,如果有可能,我能和二位合個影麼?”
路易:“……”
伽爾:“……”
卡洛斯干巴巴地笑了笑:“真榮幸我和那條死翹翹的深淵豺享受了同樣的待遇。”
“哦不不不,”古德先生擺擺手,“您怎麼能和它比呢,一個活的卡洛斯可比一個死的深淵豺難得一見多啦!”
卡洛斯:“……為什麼我還不感到榮幸呢?”
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阿爾多這時不慌不忙地插嘴說:“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能和我的……”
他的話音在此微妙地頓了一下,聽見了不該聽的話的伽爾不明原因地炸毛緊張了一下。
“……老朋友單獨說幾句話麼?”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阿爾多的目光在伽爾臉上掃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說,“畢竟我們已經一千年沒有見過面了,看來我們彼此對這件事都很吃驚。”
吃驚得一見面就以拆房子的姿態打起來了麼?
卡洛斯雖然臉色很淡,看起來不大感興趣,但畢竟沒有拒絕,三個人於是互相看了一眼,識相地告辭了。
21、第二十一章 地宮 四
古德先生三個人的告辭,彷彿帶走了空氣中最後一點流動的聲音,連長長的走廊窗戶裡透過來的微風都一片寂靜,時間彷彿變成了一塊粘稠的固體,靜靜地纏在了兩個人身邊,不動不遊。
卡洛斯側對著阿爾多,望著窗外偏殿的房頂,和落滿枯枝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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