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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經驗。當她聽到優美的音樂從小小的盒子裡傳出時,當她看到自己被送進各種各樣的奇怪的箱子和鐵器裡面,看著那些奇奇怪怪的盒子閃動著似曾相識的圖案,和一些沒見過的形狀的文字。沉默地受著各種擺動聽著他們的討論研究的話語,雪衣知道她的身體在慢慢恢復,至於人為什麼遲遲頓頓地不說話,就奇怪了。雪衣翻了翻白眼,當然不能說了,說了就要被盤問,她又不是傻瓜。她已經漸漸地表現出能動了,現在她有什麼活動,都會跟著一個帶著白帽子穿著白褂子的女子走,還有,她知道了一件讓她震驚又迷惑的事,他們叫她——跡部亦芷,不是雪衣。難道弄錯了?但當有一次她自己獨立地使用那個叫衛生間的地方時,她看到了鏡子,不是她以前看到的銅鏡,是像她家山谷南面的湖水平靜時的鏡面,映照的非常清晰。看得雪衣愣怔了很久,依舊是受詛咒的白髮,眼睛卻不是她自豪喜歡的黑色了,除了白髮,她現在找不到與身為銀手血醫的她一點相似的地方。
呵呵。。。
雪衣諷刺地笑,怎麼會才發現呢?真的是自己比較愚蠢麼?多麼明顯啊!與她完全不同的生活環境,沒有人驚訝於她的白髮,沒有敵視怪異的目光,即使沒有看到這面光滑清晰的鏡子,她也應該知道的。看著眼前的一雙白皙纖弱的手,她不可抑制地笑,笑笑。。。
自己真是自戀呢,竟然以為自己會擁有這樣完好美麗的雙手,竟然以為會有人不帶有目的地對自己友好,竟然會以為她不會被世界所棄,呵呵。。。,不可抑制的笑變了腔調,漸漸地似有哭腔,雪衣就這樣發出了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次的聲音——哭泣的笑聲!
當護士早川聽到了衛生間的哭聲,開啟了門去看看,卻被看到的景象有些嚇到,一直傳言由於車禍而可能變得痴傻的病人,在半夜裡,倒在衛生間,掩面哭泣。驚慌失措的小護士不知道怎麼辦,找來了護士長及值班醫生,給她打了鎮定劑,才漸漸睡去。打了電話聯絡了她的先生,那個很年輕的先生,溫和而美麗,讓她們這群護士羨慕又嫉妒這個叫跡部亦芷的女子,同時又覺得這兩個人相處很奇怪。年輕的女子似乎對漂亮的丈夫很陌生,常常東張西望而忽視身邊的男子,而那個看起來很溫柔很體貼的男子,雖然很盡職地照顧妻子,氾濫的笑容卻從不對著女子展開,儘管一陪伴女子就是半天,卻從未露出過擔憂之類的表情,也不對妻子說一句話,晚上也不曾留在醫院守夜。明明就很溫柔的男子,明明就很悅耳的聲線,明明就是那樣的愛笑,卻對自己的妻子吝嗇流露,好奇怪的夫妻!
接到電話的不二,並沒有依言馬上就去,而是沉默地盯了一會電話。良久,放下電話,拿起外套,慢吞吞地套上,穿好鞋,站在玄關處,望了眼空曠而寂靜的公寓,熄燈。
一路坐車而來的不二,並沒有疲憊焦急的狀態,走進醫院,先去了醫生那裡詢問了她的狀況,才到她的病房來。
不二看到病床上的頭上綁著繃帶,打著點滴的女子,日常笑眯眯的笑臉早就不見了,只留下清冷的漠然。
年輕的少女,臉上有著未乾的淚痕,已然睡了,眉頭卻緊皺著,看來睡得並不安穩,雙手無措地緊攥著,唇已被咬得悽慘流血。不二隻是看著,拿了張椅子,坐在一旁註視著,沒有開燈,月光下寂靜飄渺地失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不二週助很清楚,她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了——侵犯了他的親人。
三、她的先生是不二週助?
睡夢中,彷彿前塵舊事一起湧來。。。
幼時的沿街乞討,白眼盡受;少時學醫試藥,詭異的行針內功險些入魔;行醫江湖,卻堪堪獲得各“血醫”稱號,莫名其妙地成為怪邪一派人物,求醫問藥追殺尋仇成了雪衣生活的主旋律。也許,最清閒安逸的就是那段囚拘的日子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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