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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陸離
雪衣就叫雪衣,是被一個自稱是她朋友的人起的,在此之前,她一直被稱為郎中啦、神醫啦、恩人啦,呃……,她承認她被稱為血醫的時候更多些。沒辦法,她不貪財,不戀權,不嗜武,所以,那些江湖人士找她求醫問藥也就咬牙切齒了,因為她的醫酬是…人血——她所指定的人的血液。
嗯,一直沒有被稱為鬼醫呀、魔醫呀什麼的,雪衣對此很慶幸。雖然血醫也不是什麼好稱呼,不過加上銀手這個詞,合成“銀手血醫”,血腥味就淡化了不少。儘管雖然,她更希望人們隨意地稱她為赤腳郎中。
而現在,心中一直喊著奇怪的雪衣,四處張望著,包括旁邊的少年,一切都被她稱為奇怪,看得多了,就被她升級為光怪陸離了。嗯,銀手血醫總結到,她來到了個光怪陸離的地方,而這個少年,就是這個地方的主人吧?
語言匱乏的雪衣無法形容她所看到的一切,雖然她的醫術已經達到生死人,肉白骨的境界,她也僅僅是個只看醫書的郎中,話說她看的醫書也沒幾本,哎呀,她算是個半文盲了。也不對,她還看了很多藥典,這樣。。。,她算是個半個文人了吧。
雪衣並不是對她現在所處的狀況不擔心,只是她感受不到少年的敵意,雖然對她沒有什麼溝通和友好的態度,只是在一旁守著,常常是拿著一本書看著,眼睛眯著,讓她看不到最開始看見的藍色瞳眸,許是自我保護吧,雪衣猜測著,藍色的眼眸是會被當做妖怪的。那些書的封面,雪衣看過,不認識的文字,卻是見過的,是一個島國的蠻夷之族的文字,她當年無聊的時候到處閒逛,就和一支船隊去過那裡。不一樣的語言,不一樣的文字,奇怪的裝束,奇怪的民族,這是雪衣對那裡唯一的記憶。
難道她來到了那個島國?奇怪的是,雖然她會一些這裡的日常用語,只是很少的幾句話,而現在,她能聽懂他們說的所有話。因此,她現在並不慌張。聽他們的言語之間,知道了他們在為她治病,而這個少年似乎是在。。。照看她。看著少年笑眯眯地,溫和地和那些穿白袍子的人低聲詢問她的病情,而轉過身面對她時,又是那副清冷默然的表情,雪衣很好奇,既然討厭她,幹嗎還在這裡陪著她?走人不就得了嗎?他們倆又不認識。
幾天來,雪衣醒著就觀察,雖然她醒著的時間不多,而少年有時會在,有時不在,雪衣並不擔心被拋棄什麼的,本來就不相干的,那也不叫拋棄。這幾天她看的最多的就是眼前上面懸掛這的瓶子,水晶般透明的材質,她肯定這不是水晶,因為那些個給她扎針的女人,在瓶裡的東西用完後就換了個,看起來很廉價的東西。不過雪衣還是很好奇,觀察累了就盯著它看,陽光折射到上面,透過裡面的水,亮晶晶地,很漂亮,雪衣愉悅地觀賞著。
剛開始醒來的雪衣,不能發聲也不能動,所以她驚詫什麼都不能有什麼反應。經過幾天的現在,已經能動的她還是很好奇迷惑身邊的一切,但卻能保持著面無表情。那些似乎是大夫的人還並不知道她已經恢復了行動力。依舊有專人照顧伺候她。雪衣對此沒什麼感覺,什麼樣的事她沒經歷過,這點小事算什麼,雪衣心裡自戀地誇口到。儘管別人碰她時,她心中會默唸: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
雪衣剛一能動時就為自己把脈,心中的疑惑更甚了,骨折斷肋,不是燒傷?體質陰虛,氣血盡缺,小產?而且,她的內力全沒有了,對,不是減弱了,不是消失了,是根本就沒有了。再繼續把脈深探,雪衣不可思議地驚覺到,越探越發現,這不是她自己的身體,除非。。。,不對,無論除非什麼,她的身體都不能改變的這麼徹底!越來越多的迷霧,讓雪衣不安,卻只能仍按捺著這股情緒,繼續等待。
不動聲色,保持沉默,然後觀察一切,得出結論再行動,這是雪衣多年行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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