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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算了，等他們自己說罷。

楊戩自然而然地鬆開妲己，一撩袍坐下。

妲己也在他身邊坐下。

楊戩：&ldo;還不摘嗎？&rdo;

妲己：&ldo;行吧……&rdo;

她一抬手，摘下了一直戴著的黑色面紗，露出了完整的一張臉來。

劉彥昌和沉香雙雙呆住。

那一刻，無數前人書寫的華美詩篇從腦海中快速滑過，但最後沒有一篇能夠留下。劉彥昌心中暗驚，難怪她遲遲不願露出真容，這樣的容貌，簡直就是再經典不過的禍水紅顏！

沉香倒抽一口冷氣：&ldo;小玉，我知道你姑姑很漂亮，可你怎麼不說她漂亮成這樣啊！&rdo;

小玉淡定道：&ldo;看習慣了就好。&rdo;

&ldo;沉香。&rdo;楊嬋面不改色道，&ldo;你舅舅都坐在這裡了，還不朝他敬杯酒？&rdo;

沉香恍神，趕緊給楊戩倒上酒，道：&ldo;舅舅，我敬您一杯，這些年來，您辛苦了。&rdo;

楊戩也不推脫，很乾脆地與他碰了一杯。

沉香說完一籮筐吹捧之言，瞟到旁邊的妲己，想了想又道：&ldo;前輩，我也敬您一杯。&rdo;

妲己笑了笑，與他碰了一下。

正當兩人飲酒之時，楊戩冷不丁道：&ldo;不要喊前輩了，喊舅母。&rdo;

沉香頓時一口酒噴了出來。

妲己手一抖，整個酒杯就掉在了身上，潑了一身。

劉彥昌：&ldo;……&rdo;

楊嬋：&ldo;……&rdo;

小玉：&ldo;……&rdo;

一時間，滿席皆寂。

楊戩一彈指，清了她身上的酒漬，道：&ldo;你怎麼也驚訝成這樣。&rdo;

妲己怒道：&ldo;你根本沒有與我商量過！&rdo;

還是楊嬋最先恢復過來，嘆了口氣道：&ldo;沉香，這一桌菜都被你糟蹋了。&rdo;

沉香慌忙抹了抹嘴，看著被噴了一桌酒水的菜餚：&ldo;我……&rdo;

&ldo;算了，我看現在也沒人吃得下，等會兒重新燒一桌罷。&rdo;楊嬋道。

沉香嚥了嚥唾沫，顫顫巍巍地看向楊戩：&ldo;舅、舅舅……您之前說的狐妖難道就是……&rdo;

楊戩：&ldo;我都說了我沒騙你。&rdo;

&ldo;這這這怎麼可能呢！她不是小玉的姑姑嗎？不是先遇到小玉才遇到前輩……呃，舅母……呃不行啊我還是說前輩罷！&rdo;沉香瘋狂撓頭，&ldo;而且您之前不是說，你把她殺了嗎？可是這……&rdo;

旁邊的劉彥昌與小玉：？

&ldo;你可知，我當初為何會當上司法天神？&rdo;楊戩看著沉香。

沉香想了想：&ldo;哪吒後來好像告訴過我，說是封神之戰中，那商湯王后蘇妲己其實是九尾狐所變，為禍江山，引發雷劫，除了你以外，旁人都無法接近，因此昊天才……&rdo;

楊戩打斷他，看向妲己：&ldo;來，介紹一下自己。&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