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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的亂世中依然門庭未改,想當然王洛山必有其過人之處。
王洛山一行人熱熱鬧鬧的把白海棠和林沖兩人迎進大廳。只見大廳中央已佈下一桌精美的酒菜。分賓主坐落後,王洛山一揮手讓下人退出去,王聰親自為白海棠和林沖添茶倒酒。
自城門見面之時,王洛山以為林沖只是一個趕車的。待看見他和白海棠並肩入席後,王洛山才驚覺自己看走眼了。跟琴閣少主走在一起的能是平常人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王洛山看這林沖腳步虛浮,實在不是一個練武之人。莫非他這少少年紀已到了返樸歸真的境界?
當下王洛山也敢大意輕心,抱拳微笑道“看少俠英風俠氣,未請教高姓大名。”
“小子林沖,見過王老前輩。”林沖不坑不卑的站起來抱拳一禮。他沒有自報家門,怕若起不必要的麻煩。
王洛山是個江湖老油條,只呵呵一笑不再多問。
王洛山這一出完全是因為一心想和揚州琴閣套點交情,看方今亂世,南下安身是遲早的問題,要是能套上白家這層關係,那麼以後在江南的地步也就站穩了。當然,他還有另一個心思,所以席間催促著兒子王聰向白海棠頻頻勸酒大獻欣勤。
而白海棠又怎麼能不明白這個老油條的目的,對王聰的欣勤勁兒視作不見,只淡淡然的笑談著一些江湖中的趣聞迭事。
林沖更簡單了,人家問一句,他才答一句,人家不問,他更不會沒話找話。
表面是熱熱鬧鬧的一桌子,其實只是淡白如水。
白海棠和林沖的念頭只有一個,快點走人!
就在白海棠和林沖眉來眼去交換意見的時候,林沖拿著杯子的手猛的顫了顫,身周的氣場突如其來的發生變化,東北方位處有一股非常陰冷的氣息傳來,那不是天地間的陰寒氣息,是什麼呢?林沖不知道,他只感覺這股氣息很陰森很危險。林沖越坐越是不安,就在王聰沒話找話的時候,林沖在桌子下輕輕踢了一下白海棠並暗地打了個眼色。
“林少俠,是有什麼事情嗎?在鄭州地界大概沒有多少事情是老夫辦不下來的?”王洛山察覺到林沖和白海棠的異樣。
“王伯伯客氣了,沒事兒,原打算進城後買些東西,看時辰不早了,我們怕店鋪都打烊了。”白海棠順著王洛山話頭藉故離開。
“白姑娘需要什麼?我這吩咐下人去辦就是了。客房已清理好了,白姑娘和林少俠今晚就在寒舍免強湊合,不足之處還請多多見諒。”王洛山呵呵一笑又舉起酒杯說“老夫敬白姑娘和林少俠一杯。”
王洛山辦事真是滴水不漏,林沖和白海棠只得舉杯相迎。
“嗆啷嗆啷”兩聲,忽然間王洛山和王聰以手捂胸,痛叫聲中酒杯跌落桌子上。
白海棠臉色微變閃身從椅子上站起來“王伯伯……”可話沒說完,白海棠只覺一股劇痛從丹田傳出,混身疲軟的滑回椅子上捂著往上騰昇的痛楚大口大口的喘息。
席間四人只有林沖一點反應也沒有,事發突然,林沖顧不上王家父子的情況了,他連忙扶住白海棠的手臂急聲問說“怎麼了,海棠姐。”
“中……中毒……”白海棠臉如紙白的抓住林沖的手說“快……離開這裡。”
就在林沖扶住白海棠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耳際聽得幾縷勁風急射而過,抬頭間只見兩枝樣式怪異的鋼鏢釘在大廳的正牆之上。
“骷髏鏢!”王洛山手捂胸口,臉色因恐懼而扭曲的望著鋼鏢顫聲大叫“閣下可是隱殺中骷髏黃金蠱金三寶?”
骷髏鏢是江湖上一個殺手組織的標緻,這個組織的前身是西廠,隨著明朝衰落,西廠漸漸淡出廟堂,在民間秘密成立了一個殺手組織,名為隱殺。隱殺中不僅高手眾多,且傳承了西廠的作風,心狠手辣刀下從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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