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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茅山,見著幾位師叔後再作打算。”林沖緊握拳頭仰望天空沉聲說“血仇似海,如果不能練成功法,我林沖枉生為人。”
“你是指你現在修練的那套鏡花水月功法嗎?”蘇媽媽試探著問說。
林沖點點頭,內中的無奈實在難以向外人說道。
“揚州琴閣為當今武林四絕之一,若他日要跟三絕堂一爭長短,拜入琴閣是目前最理想的途徑。白閣主愛女甚切,若憑你和海棠的交情,我再從旁引薦,相信也不是太難的事兒。林少俠倒不如跟我們回揚州可好?”
原以為林沖會喜出望外,武林中有誰不知道琴閣主人白簫風閒散淡泊,自從收了兩名至親好友的臨終託孤後便推絕了所有前來拜師學藝的世家子弟。
擺在林沖臉前的是一條武林中人夢未以求的路,林沖能不心動嗎?
不能!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師恩如海,難報之萬一,今師門血仇未報,卻改投門牆。實非大丈夫之所為。林沖也沒多作思想的當即決然謝絕。
“小子如今流落江湖,託庇在琴閣威武之下才能順利回山,這個恩情小子已無言可謝。實在不敢非份之想,謝謝前輩關愛指點。”
或許林沖的回答已在蘇媽媽的意料之中,當下她也不再多言。
天空又飛飛揚揚的撲下點點細雪,林沖已感悟到鏡花水月的第二重功法,不需要運轉功法了,只在平常的呼吸之間,身隨萬物自然而然的融入了自然之境。
一股無處不在卻無跡可尋的溫暖包圍了整輛馬車,外頭縱是寒風冷雪,車內依然溫暖如春。
蘇媽媽看著馬背上的汗痕釋然一笑。
一路上沒多作停留,順著官道一徑南下,車子穿出河北進入河南,幾日後已到了鄭州地界。
沒到城門便遠遠看見十數騎健立整齊守立在城門入口。
白海棠一眼便認出馬隊前頭那人正是數日前石家莊客棧裡遇上的王聰。
蘇媽媽皺了皺眉頭,瞅了一眼挑著車簾張望的白海棠,白海棠僥僥的放下車簾縮裡廂裡作烏龜狀。
林沖也不想節外生枝,當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打馬進城。
“鄭州王家王洛山恭候琴閣白姑娘多時了。”王聰旁邊一名身材威武的中年男人哈哈一笑翻身下馬迎了上來。
林沖拉停馬車只拱了拱手,人家迎接的是白經棠,自己不是琴閣的人,也不便多話。
平日裡跟武林人物打交道的大多是蘇媽媽,可是這次蘇媽媽卻躲在車裡一聲不響。林沖正感奇怪時,只見白海棠一挑車簾飄身下車向王洛山抱拳一禮“王伯伯抬舉了,晚輩白海棠這廂有禮了。”
“白姑娘言重了,聽聞犬子在石家莊莽撞了白姑娘,在下深感慚愧,今在城裡特設水酒一杯以表歉意,望白姑娘玉駕一臨。”言畢王洛山向身後眾人一揮手,數十騎人馬忙一拱手分兩邊站開。
“有勞王叔叔了。”看這排頭實在不好推卻,白海棠微微一笑轉身返回馬車。
數十騎當先帶路,林沖打馬隨後進城。剛進城沒多遠,林沖只覺身後氣息微微一晃,林沖愕然回頭悄聲問說“海棠姐,蘇前輩幹嘛去了?”
論輕功蘇媽媽的踏水飄萍當為武林一絕,想不到竟然讓林沖一下驚覺,她連忙挑開車簾望向前頭騎馬帶路的眾人,幸好那些人混然不覺。
“小聲點,嘿,想不到你的耳目比練武人還靈光。這都被你知道了。”白海棠靠到林沖旁邊低聲說“蘇媽媽不欲和王洛山相見,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不過我想……嘻嘻……嘻嘻嘻……我們倆去稍稍應付一下,等會出來後再跟她會合。”白海棠回想到剛才蘇媽媽扭扭捏捏的樣子又禁不住偷笑起來。
進城後轉了幾條大街便是王家大宅。王家不愧為鄭州第一劍,在這連年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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