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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仲和抓住他的手拿下;溫柔地道:“永慶兄就是雷永翔的長兄。”
清見月又問:“雷永慶是怎麼死的?”
這次回答他的不是蔡仲和,而是蔡伯安。他苦笑著,“慚愧。永慶生性自負,與夫人身邊的人向來不睦,後來就死在白石山莊。”
清見月點著腦袋,“你的意思是說,雷永慶是被我們尊貴的堡主的孃親害死的。”
蔡伯安、蔡仲和瞪圓了眼睛。
“你小子,說這種話。”好久,蔡仲和才罵出口,“小心這話傳到夫人或者堡主耳朵裡,你這條小命看保得住。”
清見月嬉皮笑臉道:“這裡只有大執法和漂亮哥哥,沒有外人。再說了,你們都是君子,自然不會告發清見月誣陷夫人謀害了雷永慶。”
蔡伯安搖頭,“話不能這麼說,也是他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清見月高高興興道:“我明白了。是他幹了什麼壞事,被尊貴的堡主的孃親終於抓住把柄,然後痛痛快快地弄死了他?”
蔡伯安又是目瞪口呆。
“哎呀,我真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幹了什麼壞事?快講來聽聽。”清見月刨根問底。
蔡仲和張大了嘴巴,指著他卻說不出話。
“沒有,什麼都沒有。”蔡伯安發怒道:“我叫豔妮趕快過去探探病。”
“不用急,楊姑娘思念先夫時,周姑娘也在。她一定早就派人請您夫人我那位賢惠的大嫂過去了。否則,吃早飯的時候為什麼會看不見她美麗的倩影呢。”清見月扯住蔡伯安的袖子不讓他走,且冷不丁地問道:“蔡老哥,您是不是想把周姑娘嫁給雷永翔啊。”
蔡伯安嚇一大跳,“見月為何如此問?”
“多簡單啊。周姑娘雲英未嫁,雷永翔沒有老婆,只有一個失去丈夫的嫂子。”清見月說。
“你?你,太可惡了。”蔡伯安指著清見月,氣得說不出話。
蔡仲和大發脾氣,“見月,你怎麼沒有一點同情心?這種時候竟然說這種話。”
“漂亮哥哥是怪我不夠同情楊姑娘,還是不夠同情周姑娘呢?”清見月問:“同情有什麼用?同情就能治好楊姑娘的病嗎?同情能讓周姑娘幸福嗎?”
蔡仲和又是張口結舌。
“你沒有猜錯。”無奈,蔡伯安只好重新坐下,“說起豔華呢,也著實命苦。內人孃家姓周,是做布莊生意的,但由於岳父經營不善,虧了許多債務。六年前,內人嫁我時,岳父簡直是賣女兒,勒索我不少金錢。內人嫁我一年後就給我生了個兒子,豔華過來幫著照看,就是那時候認識了永翔,生出愛慕的心思。可後來,由於岳父生意上又出現狀況,就匆匆忙忙訂門婚事,把豔華嫁了,就象當年嫁內人一樣,等於是賣給對方。我知道以後也晚了。豔華嫁得那家的兒子,是個病癆鬼,沒半年豔華就守了寡。”
“還是大姑娘呢。”蔡仲和添了一句。
蔡伯安惡狠狠瞪一眼兄弟,“內人常常為這件事憂心如焚,聽說我要來天一牧場,就吵著要我把豔華接過來,看看能不能撮合他們。”
清見月咬著手指頭,喃喃自語:“真是麻煩。”
蔡伯安問道:“什麼麻煩了?”
“啊?”清見月皮笑肉不笑地道:“沒什麼。”
蔡仲和猛地由後面勒住他的脖子,“臭小子,你心裡在想什麼?快說出來,否則勒死你。”
“救命啊。可惡,漂亮哥哥,放開我。”清見月兩手兩腳亂掙。
正這時,外面傳來通報聲,不一會兒,周總管帶著一個斯文清秀、英挺穩重的年青人進來,向蔡伯安兄弟請安見禮,蔡仲和只好暫且放過清見月。
蔡伯安忙打起精神,微笑道:“周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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