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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狐兒發現了她。”清見月嚇得兩腳亂跳,拼命搖著手,“不是我,是她,她咬我。”
白衣少婦掙脫雷永翔的扶持,撲爬過來抱住清見月,悲哀地大哭,“雷,你又要拋下我走了,你好狠的心啊。雷,……”
清見月嚇死了,“我不是,我不是,快放手,你可別再咬我了。”
雷永翔大手一伸,抓走少婦,“雪梨,你清醒一些,她不是大哥。”
“姑娘,他不是姑爺,你聽奶媽勸,他不是姑爺,回吧。”一個年紀大些的婆子也幫著勸解。
“他是雷呀,翔哥,奶媽,你們快看,他是雷呀,可他又要拋下我走了。翔哥,幫我,幫我啊。雷……”
她拼命向清見月伸出手,哭得肝腸寸斷。旁邊的丫環婆子們也跟著哭起來。清見月亦不禁心酸,淚水也差點掉出來。若不是怕這婦人會咬他,早過去撫慰她了。
雷永翔心碎神傷,咬緊牙關,低柔哄勸,“乖,不要哭了。你清醒些,他不是大哥。”
周豔華也跑過來叫道:“雪梨,他不是永慶大哥,他是清見月。”
“你是誰?”白衣少婦忽然不哭了,兇惡地瞪著她。
周豔華猶如被狂風颳過,渾身哆嗦,“我是豔華啊,雪梨,你不認識我了。”
“你是那個女妖精,你想搶走雷。我殺了你。”
白衣少女拔下發裡的鳳釵,撲向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扎。周豔華花容失色,雷永翔一把抓住白衣少婦,將她攔腰摟到懷裡。
“雪梨,冷靜些。她是豔華,是蔡大奶奶的妹子。”
“放開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白衣少婦瘋狂之下,竟是力氣奇大,掙脫雷永翔的手,雙手亂揮亂舞,鳳釵不分地方地刺進雷永翔臂上。白衣少婦嚇呆了,跟著又拼命抱住雷永翔號啕大哭。
“她把你搶走了。你不要我了,你不管我了。我恨你,我恨你。”
雷永翔竟不知疼痛,也不生氣,把她摟在懷裡低聲哄勸,好不容易哄的她安靜下來,抱起她,看也不看清見月,揚長而去。
“見鬼。”清見月摸著被咬傷的脖子,猶如做了場惡夢似的。
主人,要不要狐兒跟蹤美人?
白狐前後奔跑,熱心腸地忙忙碌碌。
正文 第六章 偷新娘
發生這件奇怪的事,清見月再無心情訓練白狐,跑回客院剛好趕上用早膳。吃飽喝足,清見月心情放晴,捧過一杯香茶去去嘴裡的油膩。那邊,蔡仲和正在勸慰長兄,一個早晨,蔡伯安都是心事重重,雙眉不展,很顯然,他遊說雷永翔一晚卻絲毫未見成效。
“大執法,漂亮哥哥,你們聽我說。”茶吃完,清見月開始噴口水,“我今早遇到一樁非常奇怪的事。絕色美女耶!好可惜,卻是個瘋子。”
蔡氏兄弟的注意力被他成功的吸引過來。清見月繪聲繪色再添油加醋,把清晨發生的事講給他兄弟聽,還附帶表演,當然這裡面是缺不了小狐兒的配合。表演結束,清見月仍不忘回味一下那個香噴噴的美人吻,雖然他脖子上的咬痕還在隱隱發痛。
“昨晚還好好的。”蔡伯安臉色泛白,“今天怎麼又犯病了?”
“這下可糟了。”蔡仲和的臉色同樣好看不到哪去。
“怎麼糟了?”清見月好像一個想聽大人講故事的小孩。
“你今晨見到的那個女子,是永慶兄的遺孀。孃家姓楊,閨名雪梨。自從永慶兄去世後,她就精神恍惚,時而好,時而壞,一發作起來,就會象你今晨遇到的那樣。”蔡仲和好心地滿足他求知的慾望。
“好可憐!”清見月嘴裡說著憐憫的話;一隻手卻又舉得高高的;好像要提問似的;“永慶兄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