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搞事(第1/2 頁)
說到韋奈,鬼都怕。不但鬼怕他,連警察也怕。這不,才說到他,他就把警察打了。又是節骨眼上出事,當我聽到三木說明來意,我氣得直想一拳打爆廣州的小蠻腰。
操他韋奈的老孃,你惹誰不行,偏要跑去惹警察大哥?警察大哥也是你惹得的麼?操他韋奈的老孃!“我說你就別罵了老高,現在得想辦法趕快找到他才行,不然他就死定了!”把頭伸到我眼前來說話的三木鐵青著臉,滿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我敢說,要是此刻讓他逮著韋奈,他不打爆韋奈腦袋我不姓高,“要是找不到他,我就拿你試問。”
“憑什麼啊?”
我覺得我這兩天特倒黴,麻桿酒駕,虎子要我去撈人,韋奈惹怒警察大哥了,三木大老遠跑來問我要人,好像他是我支走的一樣。他奶奶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壞水都往我頭上潑啊?
“憑什麼?憑你是他大哥啊?”
我操!明明韋奈比我還要大一個月,怎麼我就成了他大哥呢?這三木也太他媽的那個了,你編什麼不行,偏要我編我是他大哥……這事要是落到虎子耳朵裡,他不大罵我混逑才怪。
烏雲遮不住太陽,壞事瞞不過虎子的耳朵。就在我跟我三木交涉說事的時候,虎子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但他只摞下一句話就掛了電話:“韋奈搞事,警察找事,真他娘丟人!”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摞下這句話就掛電話,直覺告訴我——他不爽韋奈。麻桿進去了,他叫我撈人。韋奈遇事了,他說他丟人。這前後判若兩人的態度,叫我一時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畢竟一頭是帶頭大哥,一頭卻是我招惹不起的警察大哥。
“剛才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我大哥,虎子。”
“虎子?”三木滿臉狐疑。
我知道心裡想的是什麼,但就是不順他的話說出來。有些事情,就算知道也最好別說。這三木,鼻子比狗靈,眼睛比鷹毒,跟他打交道,凡事都得藏著掖著。
“真是虎子。”
“你最好別騙我。”
“縱你借膽給我,我也不敢騙你啊!”
其實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韋奈搞了什麼事。三木不說,我也懶得問。因為我知道三木這傢伙的性格,跟非洲草原上的平頭哥一模一樣,只要被他咬上了,那你就別想甩掉他。
“三木兄,韋奈搞什麼事了?”
這個時候插進話來的是猴三。身材筋瘦的猴三滿眼堆滿獻媚也似的笑,看去就像原始森林裡的長臂猴。他的後面站著馮子青,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他涉嫌搶劫武裝警察的槍支。”
涉嫌搶劫槍支,這可不是搶劫罪那麼簡單,因為這牽涉到武裝警察的一些奧秘。如果搶劫的是一般的老百姓,問題還好解決,牽涉到武裝警察,麻煩就大了。
處理一般事件,我遊刃有餘,如果三木說的是真的,那事情就超出我可控的範圍,不是我想辦就能辦了。“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仰起臉,神色滿是驚惶,“兩個小時前,韋奈還在這裡和二痞子下棋啊!”
“是的是的。”
二痞子泛著油光的臉蛋籠在太陽光下,看去就像一張剛剛烙熟的大餅。三木回過頭,剜肉的目光停留在他臉上三分鐘:“你在說假話。”
“三木警官,我用我的人格擔保,我說的都是真的。”
有人在遠處發出轟隆隆的笑聲。
盤子側臉掃視備胎,輪胎說:“那是麻桿的酒醒了,在學豬叫。”備胎打量著臉色陰晴不定的三木說:“有時,男人還不如豬。”盤子臉色緋紅,恍眼看去,就像一朵顏色正在開敗的野花。而備胎則像一株擠幹水份的乾花,只可遠看而不可近觀。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