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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楚淮晏按著路梨矜的後腦把她重新壓回自己前。胸,似是而非地回,“又沒說不行。”
路梨矜偏要較真,糾正他講,“小學時候語文老師說了,雙重否定等於肯定。”
楚淮晏扯唇角嗤笑,手指撥捻著白嫩耳垂,女孩子戴得耳釘是紅櫻桃,可愛素雅的款式,碰上去微涼,和肌膚的熱度呈現反差,早晨上她時候就注意到了,現在才倒出空閒來仔細把玩。
乖巧得被抱了半晌,路梨矜才到耳畔傳來磁性低沉,溫柔到殘忍的告誡,“那有沒有人跟我們梨梨講過,男人說話你都不要信,尤其在床。上。”
她怔忪,來不及多想,就承下楚淮晏的吻。
溫熱的唇從光潔額頭伊始,落在眼瞼時顫動的睫毛有不受控制的眨動,再到小巧鼻尖,最後蜻蜓點水的落在唇角。
他們別人家的院牆下相擁接吻,生活的雜音還在耳畔縈繞,蟲鳴悠遠模糊。
“吃什麼了?”楚淮晏捏她的臉頰,“挺甜的。”
路梨矜臉頰緋紅,目光閃躲著嬌嗔,“你先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楚淮晏的笑意不減,混不吝地調侃,“自己撲上來,想下去就那麼容易?”
人在懷抱裡,不得不低頭。
路梨矜從善如流地去啄他的臉頰,小小聲喊,“求求你了,淮晏哥哥最好了。”
模樣嬌俏的我見猶憐,楚淮晏從了路梨矜一半的意,人是放開了,手到還是牽著的,她手小,握拳時能完全被楚淮晏的手掌包裹住,手裡的袋子也就順勢被楚淮晏接了過來。
透明的塑膠袋,裝了什麼一眼可見。
楚淮晏提起袋子,繼而蹙眉,“你不舒服?”
裡面零零總總裝的全是布洛芬、黑加白、乙醯氨基酚這類的退燒藥,轉到另側就全是熊膽薄荷含片、蘇黃止咳膠囊等治喉嚨的。
“不是不是。”路梨矜搖頭,支支吾吾地解釋著,“就是、就是、我嗓子有點兒啞,然後我又不能說……只能說我自己有點兒感冒,然後我老師就給我拿了點兒藥。”
老一輩人的家長做派,不確定孩子要吃什麼藥時候,乾脆就什麼藥都給準備好。
楚淮晏瞭然,不徐不疾地講,“那你求求我,下個週六晚上我儘量節制點兒。”
很難想象有人居然能把渾話說得這麼雲淡風輕,路梨矜杏眼圓睜,去搶他手裡的另只袋子,“還我,我不要給你吃了。”
那是一袋陝西的大黃杏,給路梨矜介紹家教的師姐正好在陝西演出,吃好了這口,人沒回帝都,花大價錢空運了幾箱給師門嚐鮮,每人都分了點兒帶走。
這杏比市面上常見的黃杏大一整圈,色澤飽滿,果肉質地柔軟,沒有半點兒澀口,一口咬下去汁水飛濺,路梨矜特地洗了幾個用保鮮袋裝在最上面。
楚淮晏聳肩,還真就還給她了。
最後反倒是路梨矜獻寶似得舉到他唇邊,軟乎乎地請求,“你嘗一下嘛,真挺好吃的。”
他就著女孩子的手咬了口,滿口的酸甜,是吻她時品到的果香。
衚衕東西橫貫,開不進汽車的小路兩側四合院並立,路梨矜這些年來都從東側進,故意避開曾經祖宅的位置,直接進李澄家門,而楚淮晏的車停在西邊的停車場。
她被牽著向西走,驀地昂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探出院牆的榆錢枝幹。
楚淮晏餘光捕捉到了這一眼。
路梨矜沒再花心思找由頭,很輕鬆的就將自己的手從楚淮晏那兒抽離。
心思玲瓏如他,有些事戳到明面上反而難看。
昏黃路燈扯長兩人的影子,終在身後某個節點交匯。
這年頭還住衚衕的多半是老人家,夏日裡成群的大爺大媽湊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