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昏迷的太守(第2/4 頁)
縣百姓看到官府隊伍浩蕩前來,並沒有什麼好奇神色,更多的是帶著些抗拒和敵意,也許和前不久的屍橫遍野有所聯絡。當地很多人抽水煙,這樣的天氣並不耽誤男男女女吞雲吐霧,神情萎靡地或靠或躺。
車隊停在太守的官衙門口,僅有五六個人穿著雨披,在大門外等候。嚴以琛下馬,替費徵雁撐傘,大理寺卿冒雨走到門口。
為首一個男子給大理寺卿行官禮,“拜見大理寺卿,小人是赤陶郡的文簿梁奇,代太守前來迎接大人。”
“太守呢?怎麼不出來相迎?”嚴以琛打量著這幾個官吏,問梁奇。
梁奇面色難看,躊躇片刻,跪下對費徵雁說道:“大人恕罪,太守前幾日突然中風,昏厥不醒,直至今日還倒在床上。”
“什麼?中風病倒了?那老夫的信件,想必他也沒有收到。”費徵雁吃了一驚。
林鷺聽到太守病症,和費徵雁說:“我去看看。”
費徵雁就叫梁奇帶他們進去,先將他醫好,再做打算。
宇文奕寧這時下車來,要與大理寺眾人一同進去,李熊替他撐著傘。梁奇看這年輕男子衣著相貌都不是凡品,疑惑問道:“這位是?”
費徵雁咳嗽一聲,和他介紹:“這位是和我們一道從帝都來的文公子,與老夫一向交好,也是博聞廣識之人,我們一併進去無妨。”
梁奇雖然覺得不妥,但不好阻攔,只好在前面引路。陸驍裝作護衛,也跟在後面混進去了。
林鷺拿了藥箱,到郡太守床前一看,就知這人怕是難救。太守五十多歲,頭髮花白,此時仰面躺在床上,面容青灰枯槁,眼圈嘴唇都發烏,眼瞧著和屍體的差別也不大了。
嚴以琛一看,都覺得夠嗆能救回來,這身子骨,輕輕碰兩下就怕要一命嗚呼。
林鷺給他把脈,又翻開他眼皮看了看,直搖頭。“這不像是中風發作的症狀,更像中了什麼毒。太守現在脈象微弱,時刻有性命之憂,我先開一副藥替他吊著命,如果要徹底根治,就先得查清楚病根在哪裡。”
太守的家人聽他說是中毒,大驚失色。梁奇也沒料到會是這樣,面帶驚惶地說道:“太守前幾日剛從死人坑那邊回來,就一病不起,果然是和這邪門的事情有關嗎。”
“死人坑?”
“就是那三千土匪的葬身之地,現在南詔人都這麼叫。”梁奇解釋道,“這事情鬧得人心惶惶,周圍百姓口耳相傳,都懼怕朝廷恢復前朝儀典,衙門這段時間屢遭破壞,但我們也無力阻止那些山野莽夫……”
費徵雁拍拍林鷺,“小鳥,你快把藥給他吃上,我們先在赤陶安頓下來,行了這麼多日,難免人困馬乏,今天先休息。”
林鷺留在這裡看著太守,梁奇帶他們出去,找到赤陶最大的客棧落腳。此時天放晴了,霧氣消散了些許,馬匹在外面抖落身上的水珠,打著響鼻。
宇文奕寧沒回車上,和大理寺卿一道走,輕聲說:“太守病倒的可是及時,正趕在費大人抵達之前。”
“殿…呃文公子覺得是有人要封太守的嘴?”費徵雁還不習慣這麼稱呼寧王,磕巴了一下。
“不論如何,太守常年寓居南詔,知道的當地情況自然比我們多,也許是在不經意間窺探到了什麼,所以慘遭毒手。”奕寧停頓了一會兒,又說:“不知鏢騎將軍和太守關係如何。”
陸驍低沉的嗓音從後面傳過來:“只打過照面,不熟。”
嚴以琛挑了一下眉毛,要是葉渡清和他這樣子保持距離,他得瘋,這倆人怎麼這麼沉得住氣。
前面的梁奇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眼神往後面瞟,無果。不一會兒他就領著眾人來到三臺居,吩咐店老闆好生招待。“大人,我不打擾各位休息了,如有事情,我就在衙門,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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