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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被夏歧的含混說辭哄騙而過,只是失望地微微搖頭,又打定主意要細細剖析,輕一振袍袖,聲音冷肅。
「我來問。」
還在努力尋找解釋的夏歧頃刻啞然,心臟隨之一沉。
清宴沒有顯露越級修士的威壓,卻讓他在這一瞬察覺到蒼澂掌門的強勢威嚴。
他忽然明白,為何清宴作為掌門從未嚴詞厲令,蒼澂弟子提起清宴卻敬仰萬分,規矩不敢妄動。
他無措站著,甚至想低下頭——不是被嚇到,是他遲鈍地明白,清宴真的生氣了。
清宴話音冰冷,比起周身風雪也不逞多讓:「你我合籍的前一日,你在小鎮被邪修用了催魄,除身死不可解,五年來才逐漸失去七情六慾——這便是你所說的,辜負我的原因?」
夏歧方才也承認過,便無聲預設。
清宴沉默片刻,又問:「那一日,邊門主救了你,替你強行續上生機與靈根,但積在經脈的靈氣久淤不散,加上……」冰冷到極致的話語到了末尾,卻沾染上難以維持冷靜的顫意,「邪修在催魄禁咒裡施加了引淵,毒滲入經脈,與消耗的靈氣相互撕扯……才會令經脈一直受灼燒冰錐之苦,對麼?」
引淵之毒再偏門,清宴也清楚,就算它沒有讓人當場斃命,也會讓中毒者在往後的日夜折磨裡走向死亡,除身死魂消不可解除。
所以,兩人遠隔千里,夏歧孤身在霄山的五年,及至陵州之行,夏歧在他身邊的日子……都在不動聲色忍受著引淵在經脈肆虐。
他曾經見夏歧在睡夢中微微蹙眉低吟,時不時暗中輕聲抽氣,打鬥後面色蒼白……
都是引淵發作的徵兆。
而那次陵州村莊的重逢,是夏歧剛殺了邪修,破了催魄禁咒,立馬披著夜露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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