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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耳朵漲得通紅,「這,我當時還想調戲那小丫頭,結果她一直躲避,酉時末一直在大廳,她說要去茶房送水,便匆匆去打水燒水了。」
楚瀟一雙柳眉蹙得死緊,深深嘆了口氣,還是擠出一個溫和的微笑道:「多謝你了。」
走出前廳,楚瀟一直在思索,眉頭蹙緊。
「若是這丫鬟說的是對的,那這事情就奇怪了,」楚瀟揉揉太陽穴,嘆口氣,「除非,她在說謊。她又有什麼膽量說謊?若是作戲,也不可能做得這樣全面。」
顧宜和她目光對視了半刻,有移開目光:「問問和那丫鬟接觸較深的人罷。」
兩人到了丫鬟的房間,楚瀟將裡頭的小丫頭叫了出來,一個個細細盤問。那丫鬟平常忠厚老實,就是膽小怕事,其他並無異樣。
這樣子線索全斷了。
楚瀟隨口問道:「那永定侯夫人,又是怎樣的人?」
小丫頭思索了半刻,欲言又止,像是不敢說。一想到面前是大理寺的人,她乾脆都一股腦兒說了出來:「永定侯夫人,是家裡放在手心寵著的千金。自從侯爺出生後,便搶走了她所有的東西,甚至要求讓姐姐嫁給又醜又老的永定侯,就是為了壯大寧北侯府的勢力。」
楚瀟用眼神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那丫頭環顧四周,眼神有些遊離,又繼續小聲道:「老侯也就聽了侯爺的話,將女兒嫁給了永定侯。從此之後,永定侯夫人恨透了她孃家。」
楚瀟頷首,溫聲說:「多謝。」
看來這宋瑩是站在沈嶽這邊的,才會這樣急著推楚瀟下火坑,為的就是讓弟弟死得不明不白。
楚瀟失笑,這寧北侯家也真是亂,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看來那送水的丫鬟並無問題,那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她忽然瞪大了眼,一拍掌心喜道:「顧大人!我想到了!」
顧宜皺眉看著她:「想到了什麼?」
公堂之上,三司會審。
大理寺、錦衣衛、順天府,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三司會審的地方定在順天府,那府尹一拍驚堂木,聲音差點震聾楚瀟的耳朵:「還不速速招來!」
楚瀟卸下了面具,恢復了女兒裝,只是吃了太多變聲丸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顯得格外虛弱。
屋外太陽毒辣得很,正如她穿越那天一般,她又來到了公堂之上。不過與之不同的是,男女主和顧宜都在。
顧宜一身紅色官袍,更顯他容貌俊秀,身形頎長。而沈嶽打扮得人模狗樣,一襲飛魚服,腰間繡春刀,嘴角噙笑,卻不懷好意。
楚瀟不卑不亢,站立在公堂之上,抬首道:「府尹大人,可有證據?」
「人證物證均在,」那府尹一拍驚堂木,聲音也變得凌厲非常,「楚姑娘,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楚瀟沉聲,一雙眸卻堅定地望著府尹,毫無懼意:「請問何為人證,何為物證?因為我買了和鳴子?若我這和鳴子不是用於給侯爺下毒的呢?」
那府尹氣得帽翅發顫,指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柳纖纖卻倏然站出,揚聲發話:「我有證據。」
她聲音柔弱,卻字字鏗鏘有力,這「我有證據」四字讓楚瀟不禁一愕。
她又要做什麼?
第10章 十、要將我捉拿歸案?他在保她。……
「我有證據。」
柳纖纖微微一笑,微啟柔唇:「門外站著的都是證人,那是一群乞兒,他們所看見的是楚姑娘在出嫁之前去了黑市,並且在路途中手中拿了一樣什麼東西。並且,那東西不知何時漏了,其中一名乞便撿了一些回來,正是和鳴子。」
府尹聲音存疑,假裝問道:「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