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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份要依序撰寫在各雜誌連載中的推理作品最後解謎的企畫案給我,不過這是稍微太過分了……”
真壁像是入迷似地說著,不過忽然又想起女兒的狀況回到我問的問題上。“總而言之,我不認為會有人對這樣的作家抱持著怨恨。”
我在香菸上點了火,稍微降下車窗。因為路上並不擁擠,皇冠順利越過中央線的東中野站旁的高架橋。
真壁像害怕沉默似地再次開始敘說道:“內人那裡也沒有像你所指出的事。她的眼中只有兩個孩子而已。特別是小女清香超越年齡的小提琴才能被認可之後,她就發揮令人驚異的經紀人能力。據說大舅子——音樂大學教授甲斐和內人,是被世故的岳父把音樂當作成名的手段,而不當成興趣的方式培養長大的。內人和我在一起之前還是一名備受期待的女性鋼琴家呢!
但很遺憾的,她由於意外事故造成右手疼痛後,就不得不對走向音樂專業的事死心了……就因為這樣,她才把夢想寄託在小女的小提琴上。今年春假,由於祖克曼【注26】先生的推薦,特別參加在美國佛蒙特州舉行的‘馬爾波羅音樂節’的教育課程。當時受到指揮家崔貞熙先生的賞識而和‘克利夫蘭管弦樂團’【注27】共同演出之後,母女倆都十分得意。當然內人也沒有懈怠對清香的哥哥慶彥的照顧。國中三年級正是面臨高中入學考的艱難時期……因為這樣的衝擊我也被迫過著不便的生活,不過幸好作為一個作家比較不需要內人幫什麼忙。因為是自由的工作,所以什麼事都可以自己處理。”
我把已經燃燒得很長的菸灰朝著門上的菸灰缸彈了一下,但卻已來不及了。我一邊用手撣去掉在褲子上的菸灰,一邊問起別的事。
“你認得那通電話裡的聲音嗎?我覺得是很低沉、相當有特色的聲音。”
“不……”真壁說,他傾著頭。“那是女人嗎?用字遣詞感覺起來好像是那樣,但是聲音的粗細、低沉度,實在像個男人。”
對於這一點我也只能搖頭了。以現階段而言,並無法確定來電的人是男是女。真壁把視線從我這裡移向刑警們。三位刑警都沒說話,只是一味地凝視前方夜晚的道路。皇冠在中野坂向右轉以後開上青梅大道朝著西邊前進。
我說道:“在接觸綁架犯之前,有兩、三個問題想要先請問一下。能稍微告訴我清香被綁架前後的事情嗎?”
行進中的車身忽然左右搖晃,彷彿正在開車的室生刑警身體的某個部分突然用力的樣子。
“好了,警部補。”室生使車子穩定下來之後用怒氣衝衝的聲音說道:“到底要讓這個男人做這種事到什麼時候?在我們的車裡還自以為了不起地問那些問題——”
室生朝著把車子插入他和開路警車之間磨磨蹭蹭的女性駕駛鳴響了尖銳的警笛,兩位上司卻像什麼也沒聽見一樣。
室生唾棄似地說道:“我當警察已經十六年了,從沒聽過讓嫌疑犯運送贖金這樣荒唐的事,難道警部補都不生氣嗎?”
“但是刑警先生,”真壁用不安的聲音說道:“關於這一點,不是和署長他們協商後做出的結論嗎?”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這個偵探是什麼樣的男子,所以才放心把鉅款委託給他。”
“你說的是怎麼一回事呢?”
室生迅速看了一眼大迫的臉之後,用饒富興味的聲音說道:“真壁先生,你沒有想過嗎?管轄區外新宿署的警部,到底為什麼會被叫到那個場合來?”
“室生刑警,不要說了。”大迫說,但並沒有制止他的意圖,只是單純的言詞命令罷了。
“可是真壁先生也應該有知道那起事件的權利啊!”室生越說越激動。“因為這可是關係到他女兒生命和全部財產的事。他到底把這委託給了什麼樣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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