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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們在酒席上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只有我,默默無語,悶悶不樂。組長說:“怎麼了?跟老婆吵架了?”我笑了笑,搖了搖頭:“昨晚看電視,熬夜了。”
十二點半的時候,我對大家說:“真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得先走了。”
剛跨上摩托車,齊麗麗的簡訊來了:我回家了,別喝太多酒。
隔一行,還有幾個字:血,好多的紅色。
回到家,發現被單已經被她洗了,晾在院子裡。
整個寒假,齊麗麗都沒有再發來一次簡訊。我不由得自己欺騙自己,也許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她已經把我忘了吧!
但這可能嗎?世上會有這樣的女孩嗎?我想她在等我,等我主動發簡訊給她。
除夕夜,正在看晚會里國人那煽情的自我安慰,蕭真真的簡訊來了:春節快樂,好想你。
第十章:飄零
淡淡長江水,悠悠遠客情。
落花相與恨,到地一無聲。
唐蘇承慶
初三的上午,我和妻兒準備去岳母家。因為天冷,我們就花三十元錢租了一輛昌河車。我和妻子並肩坐在後面。車正行在路上,手機響了,蕭真真打來的,說想我了,問我現在正幹什麼。
我們隨便聊了幾句。我問她什麼時候回老家的,還告訴她臘月二十四那天有些同學還看到她。
她好像聽出了我話裡的異樣,便詛咒發誓說她真的是二十三回來的,在電話裡急切的向我彙報所有的行蹤。
我頓時心如亂麻。忙阻止她說:“別說了,我在路上。等開學後見面再說吧。”我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妻子問:“誰打的啊?”
我說:“一個學生。想轉到我們學校。”
初八開學之後,一切都亂糟糟的。學生交費的領書的轉學的,擠滿了整個校園。家長也在學校來來往往。老師們除了要接待這些家長,還要參加學校的大會和級段的會,大領導講完小領導講,個人表達的慾望都是那樣的強烈。
我一直沒有看到蕭真真的影子。我想,大學裡要過了十五才開學,現在,她的男朋友不會走的,她正躲在她那個小屋裡陪著金公子吧!一想到這裡,我就恨不得一腳把她踹開,同時又恨自己那麼不爭氣,老是一見面就又迷戀上她的身體。
兩天後,好容易安定下來,齊麗麗的簡訊來了:你還好嗎?很忙嗎?
我回道:忙完了,你在哪裡?
她回:我正忙著把弟弟轉來。問了幾個班主任,好像不太容易。你能不能幫我問問,看能不能少交點。
該來的還是來了。不是說,對我好不是因為要把弟弟轉來嗎?我強壓著心中的煩躁,告訴她:好吧,我找人試試。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我的幾個夥計都不在高一,別人很不好說話的。如果有訊息了,我通知你。
她回:好吧,你試試看吧。實在不行就算了,就算多交一千元我也一定要把弟弟轉來。
我回:好的,你也再找找班主任看看。再見。
此時我正在和幾個老師忙裡偷閒打麻將。這一打攪,非常好的一副牌反而給打輸了。
思來想去,我覺得這種事情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出面。她在我們學校,因為出走一事弄得很出名,在這個牆倒眾人推的社會,別說那些班主任不給我這個失勢的人一點情面,就是給,他們也肯定會問我:你憑什麼對她那麼好?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當年你當班主任時,不是還曾經力主開除她的嗎?現在為什麼又幫她?為了錢?她那麼漂亮,不太可能吧!但是依你張雁華的做事原則,沒有好處的事,你會做嗎?
結論是:你們兩個,肯定有一腿。
李思凡的教訓我還沒有忘記。
所以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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