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你不來,我現在回家裡了。
她又回:對不起,下午有個同學來找我,一直脫不開身。真不好意思。你還沒吃飯吧?
我回:是。一起吃?
她回:好,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我又折回學校。這樣一折騰,都快九點鐘了,加上我們這兒臘月二十四日有祭灶的風俗,大部分飯店都已打烊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還沒有封火的,店主人也面露難色。於是我告訴他們,火速的炒幾個菜,我們帶走,不磨蹭他們,廚師這才動手。
就這樣,我們又回到了我的住處。
我們喝了一點紅酒,邊吃邊聊。她無意中告訴我,七點多鐘時,她去學校找我,在路上發現好多同學都沒有回家。比如蕭真真和她的男朋友,正一塊兒去逛商場呢。
這句話,像一根針,猛的把我的心刺了一下。它真的好疼。那一刻,我好想閉上眼睛,陷入黑暗的深淵。
可是,我沒有。我不動聲色。我不想讓齊麗麗窺探到我的私人世界。我輕描淡寫的說:“蕭真真?不認識。學生多,分不清楚。”
吃完飯,又喝點茶,已經十點多了。她的臉紅紅的,看看手機,站起來,輕輕的說:“你該休息了,我回去吧?”
我也站了起來,直直的看著她說:“天太黑了,別回去了。”
我走到她身邊,把她扳過來,抱住了她,吻她。
她的臉紅得發燙,閉上眼睛,躲避我的吻。當我們的嘴唇觸碰在一起之後,她不再躲避了,忽松忽緊的摟住了我。我聽到她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我把她抱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就脫光了她的衣服。我們緊緊的摟住,瘋狂的做了起來。
她還是個處女!
我的心頓時沉重了起來。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以為我們只是《天亮以後說分手》,沒想到她是認真的。在我那些無可聊賴的日子裡,我還沒有做好建立兩個家庭的思想準備。對我來說,雖然工作將近十年了,但資本的原始積累尚未完成。換句話說,我還依然很窮,所以還需要加倍的努力奮鬥。
第二天,天近中午,我們還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睡,我卻異常清醒的望著天花板,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齊麗麗,你把自己說得那樣滄桑,我以為你是個閱盡人間春色的情場老手,怎麼能想到這一切都是假象!別人都在假扮清純,你卻反串風塵,究竟為什麼?很好玩嗎?天下竟有這麼傻的女孩!
手機響了起來。是語文組的組長打來的,說中午要舉行小組活動,先開個小會,然後一起去酒店吃飯。
我穿好衣服,刮鬍子,刷牙,洗臉。齊麗麗還在睡,卻翻來覆去。
我知道她已經醒了,只是不願睜開眼睛面對我。
我吻了吻她潔白的面頰,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你睡吧,等我把飯給你帶回來。我走了?”
她依然半閉著眼,一語不發,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手。
過了好一會,她輕輕的說:“別去了,好嗎?”
我輕輕笑了笑,用另一隻手理了理她的頭髮。我說:“傻丫頭,不要工作了,怎麼生活?還得開會呢。等我應付一下,十二點半就回來。”我又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把手抽出來,走了。
寒冷的天氣,彷彿把世界都凍得靜止了,儘管街上有很多人走來走去。而我,在路上,明明還聽到,路兩旁,有蟬的叫聲。是的,蟬一直在叫,叫得我大腦一片麻木。齊麗麗,她是個處女,她是個處女,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不想這樣的,它違背了我簡單生活的原則。這份沉重,我怎麼承擔得起?我感到前面分明是一個黑暗的山洞,也許裡面有壁畫,也許有老虎。我卻必須走過這一程。
面對即將來臨的寒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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