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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偏廳,那裡早就燒好了暖爐,榻上也擺好了小桌,桌子上放好了豐盛的早膳。
“王妃快些先吃點東西,然後就睡一下吧。”月白扶著肖喜喜,幫她脫了身上的罩衣斗篷,換好了衣服這才坐了下來。
肖喜喜看了月白一眼,這個女人是司徒翰飛的大丫頭,什麼都是以司徒翰飛為大的。原來對她也是照應,可是到底沒有這麼殷勤,今日這般,她自然是明白為什麼的。於是她也就順從月白的安排,坐了下來,抬眼就笑:“這屋子裡那麼多人做什麼,有小綠和月白服侍就好了,其他人忙了那麼長時間,一定是乏了,快些去歇著吧。”
憋氣1
屋子裡的侍女這才行禮都下去了。只留下了小綠和月白站在那裡,肖喜喜又拍了拍小桌的邊上笑:“你們也沒有吃早飯,坐下來陪我吃。”她說著又看著小綠笑:“這裡不是那皇宮,用不著守那什麼該死的規矩,只管坐下來吧。”
小綠本來就和別的侍女不一樣。她是這個淮北王妃潤格公主在皇宮裡面的侍女,又陪著她出生入死走了那麼多遭,現在更算是淮北王妃神身邊的大姑姑了。她雖然平時私下和肖喜喜沒有什麼忌諱,可是,這會子當著月白的面也不好怎樣,只是端起了一碗丸子湯說:“王妃,先喝點湯吧,別操心奴婢了,一會就下去吃了呢。你要是真心疼奴婢,就快些吃了睡下,我也可以換換人,下去閒一會。”
肖喜喜見她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只是低頭吃飯,她拔了兩口飯,胃裡面有了點東西,這才抬頭看著月白說:“月白,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你下來?”
月白知道,可是,作為奴婢的是絕對不能揣測主子的心思的。她只是笑著搖頭:“奴婢愚鈍,奴婢猜不出。”
肖喜喜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竟然讓月白不寒而慄。她一直以為王妃是沒有什麼心眼的,可是那一眼為什麼這麼深沉,裡面包含了太多她才不透想不明白的事情。只聽見肖喜喜又說:“其實你明白的很,何苦在這裡跟我裝不明白。”說著她抽出了手巾,擦了擦唇角,才又說:“行了,你有什麼話要問我就趁早問吧,反正這昨兒個的事,你們是要告訴飛的,與其讓你們在那裡猜得火光,倒不如親自問問我好。”
這話說出來,月白只覺得無地自容,她一直以為王妃只是一個聽話的女人,官家也算是本分,做事雖然有時候有些乖張,可是到底還算本分,也只是一個老實地沒有什麼心眼的人。去額沒有想到她倒是比誰都看得清楚這些事情。這原本昨天的事,她只是想找下奶媽和幾個跟去的奴婢問問,卻沒有想到,這王妃直接卻叫了她,說了這麼一道,讓她好不慚愧。
憋氣2
至此,她連忙跪了下來,還沒有等開口辯駁說話,就聽見肖喜喜又說:“別跪著了,也別說那些虛套子,直接說吧,我也累了,快點說完,我好睡一會子。”
話已經說到了這裡,月白也不好繼續這樣,只得站了起來,立在一邊,看著肖喜喜一邊吃東西,一邊小心翼翼的問:“王妃,昨天怎麼就沒有趕上出宮們的時辰呢?”
“這個你要去問蓮妃娘娘。”說起這個肖喜喜就一肚子的氣,要不是那個女人非要問什麼飛去瑤國的目的,又東拉西扯了那麼一個多時辰,她至於像現在這麼被動嘛。“誰讓她在鳳陽門口截了我,讓我去她那宮裡坐坐,這一坐就弄出這遭的事情來。”
月白點點頭,看來和那傳話的太監說的沒有什麼區別,於是又問:“那王妃昨夜是歇在哪裡?”
肖喜喜聽見這話,就放下了碗來,看著月白冷笑:“其實月白大姑姑是想問,陛下昨夜歇息在哪吧?有沒有和我歇在一處?”
“奴婢不敢!”月白見自己的心思被人猛地戳穿了,更是難為情的無以復加,連忙就跪了下來。她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