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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道:“不管你信與不信,我還是那句話,今後不論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兒子的母親。”
黛玉聽著心中歡喜,卻仍淡淡的,並不理他。
他慢慢緩了口氣,道:“還不信麼?也是,從來信誓無用,有幾個能永不相負的。我這輩子只想要你一個,只對你一個好,再過十年二十年,你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領會出他話中的含義,她臉上倏地紅透,他看在眼裡,只是微微一笑,再沒有多餘的言語。所謂心意與共,也不過如此罷。
水溶閉了雙眼,俯下身來,她沒有刻意避開,只是靜靜地接受著他的擁抱,就這樣依在懷中,身體隨著車壁晃動,也似無意地與他靠得更近。
她的唇瓣那麼冷,冷得帶著一絲清氣,好像是層輕薄的嵐霧,他放不開,只有用力的吮吸著,急切地攫取她的氣息。喘聲漸重,壓住了微弱的□□,這一時情動,彷彿是催命的毒,迎合之間,要留下什麼甜蜜勝火的印跡。
伴著碌碌地鼓聲,打破了沉寂的深夜,這一晚的宵禁,才剛剛開始。
次日天光大亮,照例要去上房請安。黛玉因昨晚玩得累了,神色就有點不濟,加上夜裡傷風,總是覺得倦,懨懨的打不起精神。
鏡裡那一張面孔,顯得分外的雪白皎潔,下巴愈加尖瘦。她雖不長於此道,也不肯落於人後,強撐著打起精神,挑了一盒顏色最明豔的胭脂膏子,慢慢勻了兩下,兩腮才泛起些微紅。
黛玉一面將頭髮綰緊,一面瞟了眼托盤裡的雲鈿,示意紫鵑拿過來。牽牽絆絆的流蘇垂到耳後,末端綴著蝦鬚似的細長珠管,閃來閃去,像是一記含蓄的眼波。她看了看,覺得不好,又指了另一支嵌銀菊花紋的扁方,試著在鬢邊比了比,才對紫鵑說,“就這個吧,太妃不喜歡太花俏的東西,這個看著閤眼。”
水溶看她對鏡理著頭髮,甚是擔憂的說:“你身上不好,就別去了。”
“那怎麼行?”黛玉微微蹙眉道,“昨兒瘋了一整天,今天再不去,也太不像話了。太妃、王妃便不說,那些下人們也會怪我太不省事。”
水溶心裡雖明白,面上卻不露,淡淡道:“沒有的事,是你想多了。”
黛玉抬了眼簾看他道,“你不必瞞我,那些話也不是頭一次聽了。我倒沒什麼,只看不得你受這個閒氣。”
水溶心頭一陣刺痛,長嘆了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麼。
到了上房,屋內照例靜悄悄的,只聽得簷下秋蜇的聲音。太妃已經起身,幄間暖煙繚繞,羅氏帶著幾個丫鬟,正在擺箸盛粥。
作者有話要說: 就這一段,前前後後修改了不下三遍,導致我開啟文件就發愁 = =
其實這種吳文英式的寫法,並不好,七寶樓臺,碎拆下來,不成片段。
我還是更喜歡大開大闔的風格,但似乎陷進了某種窠臼裡,拔不出來……卡文也不只是為結局,更多是糾結這種太碎的寫法吧……
感覺現在越來越不會寫了,什麼原因?難道真是因為太囉嗦?
PS:雖然很愛惜第一章,就目前來看,是要廢掉的。哎
☆、卅玖
太妃坐在上首,身旁陪坐的是個衣著錦繡的少女,兩人一邊閒聊一邊笑。
黛玉不認得,水溶見狀,向她悄悄道:“這是我遠房的表妹,珉之郡主。”
那女子聽了這話,不由往黛玉身上瞧了一眼,見他們兩人姿態親暱,未曾說話,先忍耐不住的笑了。還不等太妃介紹,她便笑吟吟道:“噯呦,好俊俏的小嫂,早就聽人說,溶哥哥府上藏了個絕色,我還不信,只當是人以訛傳訛混說的。”
水溶猶未開口,黛玉已經上前去問禮,道:“郡主謬讚了。
珉之哧的一笑,扶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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