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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忿地推開他:“你鬧夠了沒有,讓人看見成什麼體統?
“看見就看見了,本王就是這般行為不端,又如何?”
他不依不饒的靠近,順著她的耳鬢,一路吻下去,先觸了觸她的嘴唇,又銜住了她的耳垂。她移開臉頰,躲避著他的糾纏,身上卻像是著了魘道一樣,彷彿這四肢百骸都不屬於自己,變得輕軟起來。
水溶極力按捺下火氣,笑說:“這可怪不著我,剛才是誰先引誘我來著,把人的火勾起來了,這會子又裝正經。”
黛玉這才知道上了他的當,後悔的要命,卻也晚了。任他把頭埋在頸窩裡蹭來蹭去,輕而淺的呼吸,打在肌膚上,帶著熟悉淡泊的香氣,她漸漸不能抵禦,只有絕望地陷進去,陷進去……就這樣被他吞噬了,連一點殘留的渣子都不剩。
感受到他雙臂的力量,似乎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樣,雋秀的手指細長,無聲撫上來,隔著兩重薄紗的衫子,窸窸簌簌地撩撥著,有點癢,像是什麼在撩撥著她的心臟。涼涼滑滑的手指,連骨節都是纖瘦的,筋絡分明。他下意識握住她的腕子,卻被被一個溫潤的物體隔開。
是隻墨玉鐲子,勻淨無暇的底子,彷彿比夜色更暗更沉,青得發烏。
看來那個掌櫃的話,是真應驗了……
他翹起一邊唇角,微微動了下,笑的那樣安靜,不露聲色。
這雙手曾經握住過多少生殺予奪,翻覆間,有多少次風雲色變?而現在,他恍惚有種錯覺,握著她,就像握住了自己的一生。
慢慢的手指加大力道,她疼的蹙起了眉,但還是忍住了。自從成婚以來,她從沒有對他說過任何情話,即便在心裡默唸過無數次,也沒有說出口。那些話充斥在唇間,總是無法吐出。
她恨自己的矜持,卻始終不敢承認,對他的情愫。一日日沉澱下來,就這樣積了滿腹,化成難以言喻的愁緒。
“怎麼了?”覺察到她身體的異樣,他停下來,伸手溫存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過於溫軟的呼吸,似是春日浮蕩在空中的柳絮,癢得抓不住,揮不去,只餘了半縷殘留。她想了半天說:“沒什麼。”
“不對,你分明是在想我,卻不敢承認是不是?”
“不是。”她答的乾脆利落,不肯就這麼軟下去。
水溶伸指勾起她的下頜,與他侵逼的眼神,若有似無地一碰,黛玉扭開臉去,心有所動。他輕輕嗤笑一聲,道:“別光顧著嘴硬,有時候我真想剖開你的心,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哦,莫非王爺想剖我心肝,食我血肉?”
“怎麼,不行嗎?”水溶不以為然的反問,“你不是說,人都在這裡了,想不想有什麼分別?不過你放心,本王便是沒有三房五妾,也稀罕你的很呢。”
聽他提起新婚那夜的私房話,黛玉不由得臉紅耳赤,一股熱血剎那湧入面頰,熱辣辣的不知該如何反駁。她當時不過是氣急了,隨口說出來激他的,誰知說者無信,聽者有意,如今被他當把柄捉出來,不像氣話,倒像是閨房床幃之間的喁喁情語了。
“我原不指望你稀罕。”黛玉啐了口,斜睨著他道,“堂堂王爺,拿自己比作禍國殃民的婦人,還恬不知恥的說出來,真不知羞。”
水溶也不生氣,一挑側鬢眉角問,“此話怎講,願聞娘子其詳。”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黛玉撲的笑了,“哪有人說自己愛吃心的,那不成了《封神榜》裡的妲己了。
他想了想說,“這話倒也不錯,你的心比比干多一竅,本王甚是喜歡,你說有什麼法子,讓它完完全全屬於我?”
黛玉搖頭,半嗔半笑道:“你那花言巧語,拿去哄別人吧,何苦來堵我。”
水溶知道她不信,也不想多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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