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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姆喬不急著於到來的一護開打,而是眼中充滿興味地抱臂看著相對而立的兩人,原純自日番谷到來時周身氣息就變得與對待他們時不一樣了,所以這個死神是他的‘珍惜之物’?
葛力姆喬視線在兩方的面容上游移,笑道:“還真是有趣的巧合啊,獅谷。”
可原純沒有理會他,視線落在日番谷身上,少年的成長是可怖的,從周身靈子就可以判斷,他變得更強了。
“冬獅郎。”原純低聲道。
“獅谷原純,”少年鎖緊眉頭喚他一聲,斟酌再三還是開口稱呼原純:“哥哥。”
葛力姆喬一臉懵逼。
??!以為自己耳朵壞了的一護同樣一臉懵逼。自海燕之後,他好像又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死神和破面也能做兄弟?可要說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打死他也不信。
“我是來詢問天鶯封禁的解開方法的。”日番谷沉默良久,終於徑直道出他此行的目的。這麼多天他試過了,血和親密接觸都沒有用,珊瑚一川猜錯了,封禁並不能因為他的血而解開,如果是需要施術者本人呢?
日番谷的目光復雜又警惕地落在原純身上。
“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告訴你?”
“只是賭一把罷了,”如果他真的於千百個魂魄中保持了自己的意志的話,如果他真的跟自己對天鶯抱有一樣的感情的話,“第一次刀鋒相交時我就感覺到了,你的願望。”
那時,如絲線般的感情順著相交的刀鋒流露,他在想,獅谷原純或許——
“你希望天鶯用斬魄刀殺了你。”
“曾經這麼想過,”獅谷原純垂下眼眸,“但現在她已經不具備殺我的資格。”
【如果被某把斬魄刀殺死也不能得到救贖,來地獄如何?】
“連斬魄刀都沒有的女人……珊瑚一川善於蠱惑人心,天鶯很難制約她。”
“與其讓她被珊瑚一川將軍,不如封了她的靈力隔絕她跟珊瑚一川的交流對嗎?”日番□□出原純的心聲,可是他見過沒有,失去能力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天鶯臉上的落寞表情,感受過她的無力感了嗎?獅谷原純不是在保護而是在傷害,是以保護之名將名為志波天鶯的肆意的靈魂慢性殺死。
“你為什麼不信她能對抗珊瑚一川?獅谷原純!你這樣封住她的能力難道不是把天鶯當做籠中鳥嗎?與她被珊瑚一川控制有什麼區別?”
原純眼睫顫了顫,他抬頭望著黑壓壓的天空:“關在籠子裡活總比死在天空下好。”
“我下的是死禁,除非天鶯死亡,不然封禁永遠解不開。”他頓了頓,凝視日番谷補充道:“施術媒介是我的血和吻。”
日番谷:“…………………………”
他說:“…………吻?”
看見他的反應,原純愉悅地勾起嘴角:“天鶯沒有告訴你?當時,我咬破了自己舌尖,將天鶯推到牆上堵住她的嘴唇,為了確保她接觸到我的血,舌頭伸入她的口腔……”
“用現世的說法就是,”他頓了頓道:“我們舌吻了。”
日番谷碧眸已經轉為暗沉,裡面好似醞釀著風暴,背在身後的冰輪丸順應主人情緒劇烈顫抖,似乎要爭搶著出鞘。
“哥哥,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少年深呼吸,將衣領略微拉低,露出明顯歡愛過後的痕跡,他知道他猜得到,果然獅谷原純皺起了眉頭,見到他的反應,日番谷接著道:“你猜得沒錯,天鶯身上也有我留下的痕跡。”
“志波天鶯已經是我的女人。”
“無論是身體、心靈還是靈魂,我們都緊密相融。”
葛力姆喬第一次發現原純周身的靈子動盪得厲害,一直以來平靜到無趣的碧眸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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