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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雖說這個遊戲世界也是以平行世界為背景的,但是呢,為了模擬真實性,這個世界和下個世界裡頭,也加了點咱們所在世界的情節,所以,殿下,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情形呢,您都不必太過介懷。】
她突如其然的一大堆話,沒一句是解答她疑惑的。
不耐的坐起身,曦和敲了敲身下被蟲蛀了的木板,冷道,“孤只問你,孤這一次,是否只要在此處等著便可?”
【這一次雖有些不同,不過……其實也差不多,殿下您只需要做好您所扮演的角色,就能如願遇見攻略的物件啦。】
心裡在流淚,頂著被太陽神殿下釋放出來的神威快壓死的危險,言官艱難道。
扮好自己的角色?
曦和的眼神定在泥坯牆上掛著的那些動物毛皮上。
莫非,她這一次的角色,是個貧窮的獵人?
萬物有靈,人獨其是。
楚澤朔兮低下頭,躲開又一個男人盯獵物一般覬覦的眼神,捂緊自己懷裡裝著桑果的陶罐,匆匆的往部落的最西邊,她家的方向走過去。
只是不管她怎麼躲,怎麼避,都會覺得有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也不能怪她過於敏感,此時正是夕暮,男人們打獵回家的時候,她一個尚未有主的女人,在那些男人看來,無疑是搶奪拖回去的最佳獵物。
對,是獵物。
對於目前的她所居住的這個部落來說,一切無主的女人都是森林裡那些無害而又美味的小獸,無論是誰,只要捉住了便屬於他。
欲/望,伴隨著罪惡,使人的靈魂在年月的洗禮下,越來越渾濁,越來越骯髒。
自詡為天之驕子,受上天恩澤的人,這才會有一種凌駕於萬物之上的優越感,這才會將弱於他們,臣服於他們的,當做奴役驅使。
人之於獸,男之於女,強之於弱。
普通的女人遇見這樣的場景可能早已嚇軟了腿,楚澤朔兮卻裝作不知一般,雙眼只盯著前方,徑直的走。
她接觸過太多爛在淤泥裡面的罪惡,早已沒了平常人對待罪惡的畏懼。
現在的她,只想快些回去躺在那張鋪滿蕉葉的石板上躺下。
“身上沒有戳子,是還沒有主人嗎?”
前路的視線突然被一雙腳擋住,楚澤朔兮淡淡抬首,男人因為打獵長時間暴曬在日頭下的黝黑色面板便侵佔了她的視線。
十幾個身上只圍了一張獸皮的青年男人齊齊聚在她的周圍,身上扛著還在往下滴血的打死的獵物,空著的手裡則拿了木棒和利石,正不斷的打量著她。
看見她抬頭,那些男人更加興奮,有一兩個邊吹著口哨邊想要往她身上摸,“長得倒不錯,就是不知道滋味怎麼樣。”
楚澤朔兮後退一步,十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見狀越發興奮,隨著他們遮在獸皮下的欲/望越來越粗漲,逼著她的包圍圈也越來越近。
美麗的東西,越是柔弱,越是會激起人攀折佔有的欲/望,這就應該是,人所謂的劣根性。
奉行著誰先佔有她,女人便歸他的部落,誰能夠拿到女子的優先使用權,便是最重要的事。
是以,那些男人在距離她一丈多遠的時候,便都全副武裝起來,滿臉興奮之色,一步步逼近她,真的像對待易受驚的小鹿一般,隨時打算下手。
看清了自己目前所處的局勢,楚澤朔兮淡淡蹙眉。
她渴望自己在這樣荒蕪的光景下消散,卻不希望遭到任何人的侮辱。
即使是違背自己的初衷也罷。
抱著陶罐的手收緊,楚澤朔兮也做好了萬全防備。
只要那些男人敢動手,下一瞬,他們的靈魂將不會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