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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般忽然便消失了。
她一個被俘的流璜王,還是即將被漢國皇帝封妃的異族,的確是需要人矚目。
沉下臉,冷冷看她一眼,祁煬慢慢放下了抓住她的手,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在漢皇未到達宮中之前,走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定,看著那邊不斷抓起來酒壺的楚澤朔兮,不發一語。
楚澤朔兮見狀,冷笑一聲,偏過頭去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到最後,果然只剩下了她一個人空對著舊日紅花,緬懷。
祁煬是由宮中黃門接到這大殿裡來的,她畢竟還是個王,且尚未得漢皇冊封,於禮,她不應該與漢皇同時現身在這大殿上,因此,她是一人徑直坐了軟轎,赴宴的。
她到時,大臣們俱已齊至,一班的朝廷大員齊齊擠在一個地方,她還是一眼便看到了那邊獨自拼命灌自己的楚澤朔兮。
據她派出暗探調查出的結果,楚澤朔兮的酒量,並不好,可以說,三杯倒都不為過。
可是她偏偏要為難自己,做自己做不成的事。
祁煬方坐定,漢皇便由兩邊黃門太監攙著,穿著魚龍滾珠皇袍,戴著珠冕現身在宮殿裡。
眾人見狀,忙下拜道,“吾皇萬歲。”
許久不見漢皇,他的氣色又差了許多,祁煬混在那幫大臣裡,跪在最前面,暗中打量著高座在上人的臉色,蠟黃混著青色,臉上的老態也重了許多,果然她打探到的情報是對的,這漢國皇帝果然是沉湎於丹藥裡,中丹毒了。
“平身,賜座。”享受著這樣前呼後擁的感覺,高座上的帝王很是滿意,下令道。
眾人得命,忙起身歸座,帝王看了眼底下坐在大殿首位眉目低淡的祁煬,傾國傾城儀容照人,高興的正想說話,他身旁侍立捧盂的一個黃門卻突然低下頭來,看著祁煬對帝王耳語了幾句,他越說,帝王的臉色越差,聽完後,看看祁煬,又看了看低眉順目的楚澤朔兮,眼中竟然隱隱的冒出些火來。
不聽聲音楚澤朔兮也猜的出來,那黃門定是目睹了她方才與祁煬不明不白的那一幕,為了報之前祁煬輕蔑之仇,惡意在帝王耳邊說她們倆關係如今還是不清不楚的曖昧,惹得帝王動了怒氣。
她當侍郎當了近八年,也不是白當的。
嫉妒,尤其是源於男人對女人佔有慾的嫉妒,向來不會輸給任何一個因為嫉妒陷入發狂的女人。
“朕聽說過楚澤愛卿有馭獸絕技,卻從未見愛卿表演過,今日難得,愛卿可否奉上一技,替諸愛卿助酒興?”
楚澤朔兮放下手中銀盃,逼著自己適時露出訝色,抬眸便看見帝王隱在冠冕下怒氣的面容和緊抓在龍椅上遍露青筋的手。
見楚澤朔兮看似驚訝的抬頭,帝王心頭燒起來的火稍霽,還是緊逼道,“前些時日,朕的親衛獵得兩頭猛虎,本想著好好餓它幾天再馴服的,如今倒是省了這個麻煩,愛卿不是很會馭獸嗎?既如此,就替朕馴服了這兩頭猛虎吧。”
說是馴服猛虎,恐怕這只是尋個由頭除了她,畢竟,若是她馭獸不當,她便會成為猛虎的盤中餐,反之,她則會因為掃了帝王與在場大人的興致而被責罰。
反正她怎麼樣都是錯,倒不如裝作沒聽見。
想著,楚澤朔兮抿唇不答,見她這幅模樣,帝王愈發動怒,聲音也提高了不少,“看來愛卿是不想在諸位愛卿面前施展絕技了,來人——”
兩邊的黃門宮人齊齊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聽聞楚澤愛卿自小便身懷絕技,只是愛卿幼時便進宮當了侍讀侍郎,恐怕愛卿的兩位至親也不知道愛卿有如此神技,你們去,將老夫人與夫人也請過來,讓她們好生看看,她們養大的孩子多有出息!”
“諾。”
命婦聞令,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