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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淵進了那屋,進屋之後,就開始脫外衣……哪有別人……
沈念一羞,急忙趴下身子,過了一會兒,沈念才敢爬起,沒想頭一下子頂在那微微開著的木窗角上,只聽離淵喊了一聲:“誰?”
半夜,下人就將這木窗用釘子釘了嚴嚴實實……下人解釋道:“小公子,你這間廂房原是我們歷代掌門的新房,掌門成親之後,夫人住這間,掌門若是或沒有成親或是成親後要修煉武功時就住在隔壁那間,中間的窗戶是為了有個照應。嵩山派自掌門起就不再允許女客進來,掌門平時行走江湖,也是不近女色,這間屋子也就荒著,你來時,空著的房子就這一間,就讓你住進來了。”
沈念這才想通為什麼離淵要將月兒安頓在七殺山,而不帶上嵩山,只是,嵩山派不許女客進來,自己不是女客麼。
離淵不近女色,又不許女客上山,難道真有龍陽之癖,這嵩山派的弟子莫不是都是他的男寵,還好,我不是男人,在他心中我是太監,估計也是沒有興趣的。唉,這木窗釘死了,是不是他為了防我知道他與男寵的事?也不知道這隔音效果比上那青樓如何……沈念一時收不住,浮想聯翩。
第二日,沈念見到離淵時,徹底結巴了:“師父……你換皮了……嗎?”離淵臉上原先的黝黑勁兒都沒了,容貌不改,面板卻是白皙得很,脖子,手顏色終於一樣,連那對桃花眼也看著順眼多了。
離淵徑自王閣樓走,下人,嵩山派的其他弟子們見了他照常行禮,沒有半分驚詫。沈念這就奇了:這些人眼睛都瞎了嗎,昨日你們的掌門還是掉在炭堆裡找不到的顏色,今天就白得一點也不像習武之人,怎麼都看不出來。
直到第二日習武之時,仍是不忘盯著離淵的臉上看,離淵終於耐不住道:“在江湖上露臉時,我們臉上都是塗一層東西見人的,待回到嵩山之後一同揩去,之前他們還未回來,我也就沒弄掉。”
“連見月兒也一樣?”
離淵眸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睫羽微動,覆在眼下,半圈陰影,繼而點了點頭。
“你還是這樣年輕……”沈念不自禁又說出口,在離淵看來像極了月兒那樣的女孩子嬌羞的模樣。
“有多年輕?”原先的陰霾一掃而光,變變天似的,離淵嘴角噙了笑問。
沈念盯著離淵良久:“三十幾……二十幾……反正這樣很像月兒的哥哥。”原來師父年紀一點都不大,相反,還很年輕。這樣的離淵跟月兒一樣長的好看,尤其那雙桃花眼這下顯得明亮澄澈,讓人看了好生歡喜,還有些心神不寧……只是師父到底還是奸詐之人,連月兒都以為他是在京城做生意的。
離淵也不說對錯,只是自顧自地教沈念拳法。
沈念忽然想起那日贏得棋盤時,老叟叮囑自己遇到與棋盤成套的棋子時,同那主人說一句:我蘇遠生一生不負女人。
沈念並不確定那棋子是否與棋盤成套,只問離淵:“師父,你可認識蘇遠生?”
離淵頓住身子,急切問道:“你認識他,你與他什麼關係?”情緒裡的東西慢慢溢位來。
沈念心中已是確定蘇遠生喜歡的女人與離淵,與沈姨有著特殊的關係。沈念原原本本告訴離淵得棋盤的經過,離淵沉默了很久,後來長長嘆了一口氣道:“那棋子是我母親的遺物,是給月兒做嫁妝的,託了沈姨保管……”剩下的離淵一不願多說。
沈念趕忙說:“你放心,那棋子我會還給你們的,棋盤也該是你母親的,既然棋子是月兒的,那棋盤就該是你的。”
“棋子是沈姨認定你會是月兒的夫婿,輸與你,若是月兒還要,你還了沒什麼,那棋盤是你自己贏的蘇遠生的,跟我母親也沒什麼關係,自然不用還。”離淵微微仰了頭,說著無可挑剔的話,心頭卻暗流洶湧,終究還是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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