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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拜拜?操。你八輩祖宗!凌方平以前就喜歡用字母來代替漢字,比如說去廁所拉粑粑他就會說:“我去CS辦大事。”搞得譚澤堯一愣一愣的,很久才明白一個道理,CS和CS也是有區別的,就像□和□是有區別的一樣。
譚澤堯掏出手機來翻出聶承鈞的號碼,準備瘋狂打持久戰,結果剛撥第一回,就接通了:“喂,譚哥。”
“俞遠在你手裡?”
“那玩意兒不是俞遠,譚哥你被騙了。我幫你把他和俞遠的殼子一起處理了。”
“我操。你媽!”譚澤堯大吼一聲,“你他媽在哪兒呢?”
“在你身後。”
譚澤堯覺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瞬間被絕望和憤怒燃燒殆盡,丟開手機,直接一腳朝著那個人踹過去。
他從來沒有打過這麼痛快的架,很痛,很快。不到三分鐘就被人壓倒在泥地裡狠揍,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他身上的毒又犯了。慢性神經毒藥,情緒波動越大,越容易發作。
聶承鈞把他狠狠地按在地上:“我警告你譚澤堯,你他媽再招惹姚晴一次,我揍你一次。要不是看在你家老頭面子上,老子早弄死你了!”
“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塞枯井裡,填了。”
***
作為一個隨時準備為祖國人民獻身的特種兵,凌方平不止一次設想過自己臨死前腦海中的最後圖騰。可能是烈士紀念碑加五星紅旗迎風招展,可能是爸爸媽媽姐姐錢明,可能是這輩子幹過的所有慫事兒,可是他媽的這會兒怎麼老想著鬼醫生!
這絕逼是裝錯了帶子!
聶承鈞問:“你到底是誰?警察的人?還是西南毒梟的人?同黨還有哪些?”說著伸出左手來摸摸他的臉:“話說,現在的整容術有這麼好了嗎?要不是悄悄跟了我這麼久,我還真懷疑不上你。嘖嘖,真的一模一樣。”
凌方平說:“這是在演戲嗎?試鏡?”
“沒關係,繼續裝傻。不管你們是誰的人,早晚兩敗俱傷,我等著坐收漁利,”聶承鈞笑了笑,黑洞洞的槍口抵在凌方平頭上,“上回橙汁8元,剃頭10元,打車15元。便宜你了。”
說不怕是假的,他真的很想順嘴溜出幾句“共和國萬歲”什麼的壯壯膽,可是上下牙磕得太他媽有節奏了!
這他媽完全是嫌自己命大自找的!其實那天他走都走了,結果一時尿急憋不住了又回了醫院。自從懷孕進入七個月以後,他就完全向某個廣告靠攏,尿頻尿急尿不盡折磨得他尷尬萬分。
結果不巧他聽到了聶承鈞跟人說話時提到錢明,不巧他腿賤跟蹤過去,又不巧被發現了。於是很悲催地即將被滅口了。
“砰”地一聲巨響,凌方平翻了翻白眼,沒有倒下。
聶承鈞咳嗽了一聲:“子彈很貴的。”繼續卡著凌方平的脖子鎮定道:“來人,把他扔那邊井裡面,填起來。兄弟們做做好事,省得有人打這兒過再摔斷了腿。”
於是凌方平就被人塞井裡填了。
18我他媽愛的就是你(八)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錯了,作者改了,作者不是故意偽更,作者把情節理順了增加了。。。作者繼續滾去寫了。。。
那是一口廢棄的枯井。
井蓋被來往的重型卡車壓壞了,一眼望進去黑洞洞深不見底。凌方平是四腳朝天被丟進去的,“咚”地一聲,屁股著地。
在那一瞬間,在他的意識回到本體之前,他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腹部。
碎石和土塊劈頭蓋臉地砸下來,有幾塊砸中了他,很痛。多年訓練的直覺讓他迅速起身,緊貼著井壁站著,一隻手護住頭,一隻手護住腹部。本來背貼井壁是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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