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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座的貞潔牌坊就知道了。
福安侯夫人雖是填房,不過,能以失貞之身侍奉於福安侯左右,近而為福安侯誕下子女,再謀得正室之位。嘖嘖,這幾乎是一出精彩的小妾奮鬥史了。
關鍵是,人家前夫的孩子還能正正經經、大大方方的住在福安侯府,與同母異父的福安侯世子兄弟相稱。
不對。
明湛腦筋飛快,雖然剛剛為福安侯夫人波瀾壯闊的奮鬥生涯所吸引,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興致勃勃的問道,“付辛慈姓付,難道福安侯夫人前夫是付家人?”
阮鴻飛搖一搖扇子,給明湛送去幾縷涼風,“我也不大清楚付辛慈的生父是誰。付辛慈雖姓付,其生父卻不一定是付家人。”
見明湛瞪著兩隻眼睛,阮鴻飛解釋道,“付辛慈幼時曾在付家住過幾年,直至付氏被扶正後,方將付辛慈接回福安侯府。因付寧對福安侯夫人母子有恩,付辛慈就姓了付。”
“是啊,付氏經世大族,最看重臉面,若真是他家孩子,也沒什麼不好認的。”關鍵是付夫人這種能隨便改姓的,怕出身不是一般的低哪。
在此時,明湛非同一般的直覺發生了作用,他忽然慧至心靈,看向阮鴻飛問,“飛飛,你有沒有覺得付辛慈面善哪?”簡直太像了,越想越像,眉毛眼睛臉型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阮鴻飛道,“世上容貌相像的人多了去,你……”
阮鴻飛剛想說叫明湛不要疑神疑鬼,不過,他亦是極聰明的人,瞬時想到什麼,問明湛,“你覺得付辛慈像誰?”
“兵部尚書顧嶽山。”明湛道。
阮鴻飛於朝中多年,腦中飛快的計算一番,曲指叩一叩桌案,嘆道,“這就是了。我記得顧嶽山是仁宗十二年的進士,若是我推算的不錯,付辛慈今年不是二十二、就是二十三了,那時顧嶽山應該是在老家為母守孝,若真沒猜錯,付辛慈是顧嶽山孝期所生。”私德有虧,在這個以孝治天下的年代,顧嶽山焉能有臉再繼續尚書一職呢。
顧嶽山是兵部尚書,他的履歷,明湛是極熟的,擰眉道,“我記得顧嶽山的正室姓錢來著。”
看阮鴻飛一眼,明湛道,“這麼說來,福安侯夫人先前定非顧嶽山的正室。”
顧嶽山算得上是能臣,可,在這樁前情孽緣之下,若是福安侯夫人發作起來,付辛慈就是現擺的如山鐵證。顧嶽山沒嚇瘋,就是心理素質過硬了。那麼,劉易水定是奉顧嶽山之命前來見付辛慈的。
明湛與阮鴻飛道,“得保住顧嶽山。”
話說的容易,若是明湛在帝都,想在輿論面前保住顧嶽山尚得需費一番力氣。何況,如今福州距帝都千里之遙,明湛也是心有餘而力不及,只盼衛太后下手不要太快。
明湛連忙讓阮鴻飛代修書信,命人急送帝都。
晚上,待付辛慈與鳳念恩走後,明湛又跟付寧打聽,“付大哥,你先前說的弟子就是付辛慈吧?”
“是啊,辛慈自幼與我一道習武,他於武道上的資質不比少涼,不過,尚算勤奮。”付寧公允的說一句,又笑道,“這次多虧了杜兄與小胖弟弟,我們師徒三人重聚福州城。”
明湛頓時想到一個可以規勸付辛慈的人,哈哈一笑,“付大哥不必客氣,你是我家老杜的知己,我一見付大哥,就深恨自己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兄長呢。”
其實做明湛的兄長實在不是件愉快的事,與他血緣最近的堂兄弟們都死光了,如今攏共只剩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都在戰戰兢兢的看著明湛的眼色過日子。
明湛眼中含笑,“付大哥師徒團聚,這是難得的大喜事。要我說,找個日子,請他們過來吃酒。老杜這宅子寬敞的很,付大哥只管隨便用,不用顧忌我們。不瞞付大哥,我家老杜與少涼還沾了幾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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