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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何歡做下此案的可能性並不大,哪怕林永裳不相信何歡,他亦相信永定侯的家教。
可是,何歡被人抓個正著。錢家節婦當場撞牆,半腦袋的血,虧得沒死。
這若是死了,怕何歡有一百張嘴也難已說清。
這個時候,林永裳必要保住何歡。
一個何歡不值得什麼,可如果何歡真的倒在此案上。永定侯受株連是必然的,不論如何,林永裳是絕不能讓永定侯回帝都的。
發生何歡的事,或許在某個方面證明他與永定侯實行的政策是對的。
這個時候,若是失去帶兵的永定侯,林永裳直接懷疑自己這個淮揚總督還能坐多久。
所以,保住了何歡,就是保住了永定侯。保住了永定侯,就是保住了他林永裳自己。
錢家節婦被安排在一處寂靜的院落,房間有丫環嬤嬤大夫守著,外面有總督府的心腹侍衛看守。
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了。
範維馮秩林永裳都跟著進去了,徐盈玉本就是女人,自然更可以進去。
徐盈玉望了床頭昏迷的人一眼,眉毛輕擰,良久驚道,“倩姐姐?”
林永裳微驚,問徐盈玉,“徐大人認得她?”
徐盈玉見丫環放好小迎枕,張太醫坐在床前診脈,並未回答林永裳的話,臉上實打實的震驚是瞞不過人的。
過一時,張太醫起身道,“脈象雖有些虛弱,並無大礙,只是病人久不能清醒,怕是心裡或是腦袋撞擊過重的原因。”
不待林永裳有問,張太醫便道,“今日已是遲了,且天黑燈暗,待明日我施針試試,或者有效。”
“勞煩太醫了。”林永裳心中微喜,只盼著錢家節婦能早日清醒。
當然,關於徐盈玉竟認得錢家婦一事,林永裳自然要問一問的。
徐盈玉先問,“倩姐姐怎麼會在總督府?”
林永裳只得將案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徐盈玉,徐盈玉嘆道,“倩姐姐再好不過的人,際遇竟如此可憐。若說倩姐姐與人通姦,是絕不可能的。”
林永裳一個大男人,不好與徐盈玉單獨在房間相處,便將範維馮秩都留了下來。此時,範維忍不住問,“徐姑娘,你怎麼會跟錢家婦認識的?你不是一直在帝都嗎?”
“範大人或許不知,不過,林大人應該知道,錢師祖是家父的恩師。”徐盈玉道,“家父少時,頗多得師祖照顧。至今日,家父對師祖亦多感激。錢家的長孫當年去帝都成親,後來念國子監,繼而春闈,在帝都住了不少時日。”
“倩姐姐年長我幾歲,不過我們相處的非常好。”徐盈玉嘆道,“倩姐姐是帝都大儒段汝玉大人家的嫡長孫女。如今天朝尚有南錢北段的說法。我與倩姐姐是自幼相識的,錢公子是父親的師侄,我與倩姐姐是好友,故此,兩家走動頗多。後來錢公子中了進士,春風得意,卻不料一場大病要了性命。倩姐姐與錢公子夫妻情深,自願為錢公子守節,便帶著錢公子的棺木回了錢家。”
“倩姐姐並不是那種輕薄之人。當時錢公子新喪,倩姐姐正是青春年華,段大儒情願孫女兒另嫁,倩姐姐執意不肯。”徐盈玉眼中淚光一閃,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方道,“此事傳揚出去,皇上以此為美,便頒下了貞節牌坊。”
林永裳一時說不出什麼,若單是聽徐盈玉所言。段氏有這樣的美德與家教,絕不能是與男子通姦之流。
這案子,更是難斷了。
徐盈玉凝眉道,“林大人還是快些將此案查明。不說錢家在江南的名望,若是段大人知曉倩姐姐的遭遇,亦要為倩姐姐討還個公道的。”
林永裳無奈輕嘆,“怕是來不及了。”
幕後人設下如此惡毒計量,不惜牽扯出國中兩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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