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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了,帶著一身的風塵僕僕來到我面前,頭髮被風吹亂了,大衣的扣子也來不及繫上,一臉焦急。
我一下子撲進黎先生的懷裡,把灌進他懷裡的冷風堵在外面。
事情解決後,黎先生問我事情的始末,我被他問暈了,思維混亂,只是說道:“和老師在找靈感,不小心觸怒了執勤人員,我們身上又沒錢……”
黎先生似乎是明白了,但仍是不解的看著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問我,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我說:“本來我是想去超市買魚的,沒想到在路邊看到和老師和人起了糾紛,我就去勸架,勸架完了就陪和老師找靈感,找著、找著就找到這裡來了……”
黎先生一臉的不可思議。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反覆思考今天的奇遇,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鄒之明是有預謀的。
我對黎先生說:“其實吐痰的事用不著鬧這麼大的,和老師真的很執著,直到鬧到交警來了才罷休。本來去國貿也用不著打車的,他卻堅持要打車,一去就花了幾十塊錢。到了國貿我也說了不餓的,他還是買了兩個金槍魚三明治,當著我的面全吃了,又多花了幾十塊錢。還有,連小孩子都知道不應該隨地丟棄垃圾的,他還非要在長安街上丟,執勤人員讓他撿起來他還讓我放回去,態度這麼惡劣,罰款能不重麼!其實現在算算,他多花的那一百多塊再加上我身上的錢足夠給罰金了……”
黎先生插嘴道:“藝術家的思維是很難理解的。”
我說:“他不是藝術家,他是個文人。”
黎先生說:“他不是說是為了書裡的主角考察劇情麼,也許只有把主角逼到絕境才能達到效果。”
我不語,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的累。
回了家,我發現腳後跟長了兩個水泡,黎先生親自給我端了洗腳水,洗腳過後,又用酒精幫我的傷口消毒,用針挑撥了水泡,再做傷口處理。
我看著他,心裡一陣一陣的熱。
這個就是我嫁的男人,從帶著錢來救我到現在,他一句怨言都沒有,而我呢,任性和荒唐的胡鬧了一整天,還要找人收拾爛攤子。
若是換做以前在孃家,我媽一定對我疲勞轟炸:“吃一塹長一智,你就該多摔幾個跟頭,以後就長記性了。”
我想,黎先生不是不會說道理,只是沒有選擇在我心情最亂、身體最累的時候說,因為依照我的脾氣,我一定會激動地反駁。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和體諒。
我說:“老公,咱們還是買輛車吧。”
他明顯愣了一下,很困惑,問我為什麼。
我說:“男人出門在外談生意到處奔波,沒有車哪行呢?面子上不能輸,氣勢上更不能輸,男人的車就像女人的珠寶,是門面,還是代步工具,不管是為了出入方便還是為了談生意,你都該有輛車。”
他說:“你忘了?咱們說好了,攢錢給孩子留著。”
我摸摸肚子,說:“孩子還沒影呢,難道為了他要先苦了大人麼?不如等他來了以後,再慢慢攢錢,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你的工作。”
他說:“不行、不行,孩子花錢地方多……”
我說:“我說行就行,事實證明,大人的工作要是搞不好,又怎麼賺錢養小孩子?只要你工作上進,咱們家還怕賺不回來一輛車錢麼?再說,搖號的規定快要執行了,現在買車總比以後排隊買不上車的好。總之,一切由我說了算,明天咱們就去看車,馬上買!”
黎先生不再反駁,他被我感動壞了。
作為夫妻,不管是理解還是磨合都是相互的,因為婚姻是一道雙向選擇題。
男+女=口 06
……》
幾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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